青嫵手持狼牙棒,掂了掂,又摸了摸。
嘶,是真扎手啊。
她看著對面的男人,見他焚了一爐香,她一難盡:“你挨揍還要講個儀式感?”
“此香可靜心。”
“你的心還不靜?”瞧著像是被斬斷孽根了一樣。
蒼溟看她:“見你時,便不得安靜?!?
見她時,這顆心就不受控制,翻騰洶涌。
可那種感情與感覺,又隔著一道霧一層紗,明明是自他胸腔內(nèi)翻涌而出的,又不屬于他。
蒼溟知曉,那是另一個自己,對她的情愫。
青嫵絲毫品不出旖旎的意味,棒打蒼溟這種好事,她不知想過多少回了。
現(xiàn)在機會就在眼前,她卻有點不是滋味了。
總覺得這棒子敲下去,反而要把對方爽到。
“需要我配合嗎?”蒼溟真誠詢問。
青嫵:“......要不,你跪著?”
兩人四目相對。
青嫵直接把黃金搓衣板丟下去,眼神示意。
蒼溟看了她一會兒,撩袍,跪坐于搓衣板上,姿態(tài)端方優(yōu)雅,不像是跪著等挨揍的,倒像是坐在神龕之上,垂眸俯瞰蕓蕓眾生的。
青嫵果然手癢了。
她走到蒼溟身后,活動了一下肩頸:“我來了啊,吃我一棒!”
蒼溟垂眸,等著這當頭一棒。
等著等著,設(shè)想中的疼痛與沖擊并未出現(xià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