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殺伐從不懼怕死亡。”

“我不知我能否讓你信任，我也不知我該不該信任你，但至少此刻，我縱然我不信你，我也可以把命給你?！?

“你想對(duì)我做什么，你做便是?！?

“只有一點(diǎn)?！?

他眼底似有烈火在燒，那火焰要將一切焚燒殆盡，瘋狂到了極點(diǎn)。

他捧著她的臉，輕吻她的唇，一字一句，虔誠專注：

“我要你的眼里，只能看到我。”

“只有我?！?

霓皇看著他，回應(yīng)他的吻，“好?！?

一字，一諾。

甜蜜相擁，相吻。

而霓皇的手，沒入了他的胸膛，削斷了他的慈悲骨。

慈悲骨離體時(shí)，痛苦讓伽藍(lán)身體佝僂了起來。

一同失去的，似還有與霓皇相關(guān)的種種記憶，這種‘失去’讓他恐懼。

“霓皇！”

霓皇緊握住他的手，親吻他的眉心，她的地魄落入他的靈臺(tái)，安撫著，許諾著。

“我們會(huì)再見的，我保證?！?

慈悲骨斷，善魂生。

七情六欲俱圓滿。

......

時(shí)間長(zhǎng)河中，身陷困陣的伽藍(lán)睜開眼。

他看著手中的慈悲骨，久久失神。

原來，從很早很早之前，霓皇就選擇了他......

不是蕭稷和謝玉。

只是伽藍(lán)和霓皇。

嘆息的聲音，在身后響起。

伽藍(lán)回頭，一眼萬年。

霓皇走入時(shí)間長(zhǎng)河，看著他，聲音無奈。

“想起來了嗎？我的野狗莽夫。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