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為以沈縉的性子,他肯定會看在兒子的面子上饒了她,并且訓(xùn)斥大夫人一頓。
畢竟,上一次就算是她算計沈縉給他下了藥才發(fā)生關(guān)系,又在沒有人證的情況下,她抱著沈玉來侯府的時候,沈縉還是認(rèn)了。
她這些年一直拿捏沈縉這個性子,次次都能得逞。
想著,這一次肯定也能行。
結(jié)果人剛撲上去,就被沈縉一腳踹開,怒道:“柳氏!你還有臉說!當(dāng)年你算計于我,我看在玉兒面子上都不與你計較!”
“這些年來,你在侯府吃穿用度,都沒比大夫人差多少!更是將你娘家的外甥女兒接來侯府,頂著侯府二小姐的名頭吃香喝辣!可你呢?”
“你們兩人不但陷害我玉兒,還與溫四海勾結(jié)成奸!事到如今,你居然還敢說懷著本侯的兒子?我都嫌你這水性楊花的東西惡心!”
說完,沒再理會他,直接進(jìn)了屋。
柳姨娘愕然原地,怔怔地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,這才后知后覺還有溫四海這一茬!她倒是光顧著和沈玉、大夫人斗智斗勇,忘了這個事情!
這下子,怎么辦?
心下一慌之后,趕忙哭著往前爬,一邊爬一邊道,“老爺,事情不是那樣的,你聽妾身說!”
“那溫四海,妾身只是情急之下脫口而出,妾身和他并沒有那種關(guān)系的。自打進(jìn)了侯府,妾身一顆心都在老爺身上,從未有過半點(diǎn)非分之想,還請老爺明鑒??!”
柳氏一邊說一邊哭。
她那張臉長得算是漂亮,還帶著一些媚,梨花帶雨的模樣的確很惹男人疼。再加上早年間在春樓,對拿捏男人哪點(diǎn)心思更是琢磨地透透的,哪怕是哭的時候,眼角眉梢也是風(fēng)情。
她不斷給沈縉使眼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