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過兩人,龍塵了解到,開天戰(zhàn)宗如今只有一件鎮(zhèn)宗神器——開天刃,實際上開天刃,就封印在老頭子所在的絕巔之中。
如今的開天戰(zhàn)宗,就靠開天刃鎮(zhèn)壓氣運,開天刃是開天戰(zhàn)宗唯一的依仗了。
但是開天刃是無法動用的,因為它與天地神池相連,如果動用開天刃,那么天地神池也就廢了。
本來在古代,開天戰(zhàn)宗是通過開天之刃,吸取八方之力,激活天地神池的。五8○
但是后來,一場浩劫之中,開天戰(zhàn)宗的開天九式之中的后三式,被遺失,而能夠掌控開天九式的強者,在那場浩劫中都隕落了。
無法掌控開天九式,就無法激活開天之刃的能力,去抽取天地能量,令天地靈池復(fù)蘇。
如果有大危機出現(xiàn),一旦動用了開天刃,那么封印就會崩壞,即使日后找回開天九式,也無法激活天地靈池了。
所以現(xiàn)在的開天戰(zhàn)宗,確實到了一種山窮水盡的地步,不過不管是老頭子,還是其他幾位爺,都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,依舊吃得下,睡的香,仿佛對于開天戰(zhàn)宗的生死存亡并不在意。
這種天塌下來當被蓋的性格,實在讓人佩服不已,但是龍塵心中,始終過意不去,龍塵是那種不喜歡欠人情的人。
但是現(xiàn)在的他,還太過弱小,根本無力償還這個人情,只能等以后再說了。
“來,為今天的勝利干杯?!滨U不平端起一個酒碗,三人碰碗一口干了。
幾碗酒下肚,常昊不禁嘆了口氣道:“龍塵你知道我最喜歡的顏色是什么?”
“不知道”龍塵搖頭。
“我最喜歡的顏色是紅色,因為,我家老頭子打我的時候,只有見血了,血足夠多了,才會停手?!背j徊唤嘈Φ?,雖然有些夸張,但是龍塵明白常昊的意思,開天戰(zhàn)宗的這些爺,手確實太狠,不過他們也有自己的苦衷。
“那你知道我的幸運色是啥不?”鮑不平喝了一口酒道。
“啥?”
“黃色”
“怎么講?”
“因為我們家的那位,不把我打出屎來,是不會停手的,哈哈哈!”鮑不平哈哈大笑。
“龍塵你喜歡什么顏色?”兩人問道。
龍塵笑道:“如果按照你們的說法,那我喜歡黑色,因為七位爺,不把我打到眼前漆黑昏死過去,是不會停手的?!?
三人對視一眼,不禁哈哈哈大笑,三人都是被幾位爺敲打最狠的存在,都生出同病相憐的念頭。
“瑪?shù)?,太不公平了,如果不是他們修為比我們高,同級對?zhàn),我絕對可以擊敗他們。”鮑不平不禁恨恨地道。
幸好這里只有三個人,如果被其他幾個爺,聽到“公平”這兩字,又得挨揍了。
喝了一會酒,龍塵不得不承認,老頭子說得對,開天戰(zhàn)宗的這群孩子,都被打皮實了。
剛才常昊還半死不活的,幾碗酒下肚,就又開始生龍活虎了,幾個人大聲呼喝,開始劃拳,盡情暢飲。
龍塵取出了大量的美酒,在每個人身前,都放了十個壇子,準備不醉不歸。
可是龍塵剛剛?cè)〕鲞@些美酒,忽然一個身影闖了進來,大手一揮,將他們的美酒全部收了起來。
“鮑爺?”龍塵一驚。
來人不是別人,正是七位爺中,坐頭把交椅的鮑爺,此時鮑爺一臉的怒色,一巴掌將鮑不平拍翻,脫下皮靴,就對著鮑不平的屁股一頓猛抽。
“你個小兔崽子,膽子越來越大了,告訴你值完班過來,害的老子足足等了你三個時辰。
你特么把老子晾著,自己跑這邊喝酒,你膽子越來越大了。”鮑爺拎著鞋子,就對著鮑不平的屁股一陣猛抽,痛的鮑不平哇哇大叫。
“我這不是忘了嗎?你這個老不要臉的,你打我就打我,干嘛搶我們的酒,把酒還給我們。”鮑不平雖然身為八品天行者,可是在鮑爺手里,就跟小雞仔一樣被捏著,連動彈都動不了。
但是鮑不平也是一個硬漢,面對自己家老爺子,打不過,也要罵幾句出出氣。
“小犢子,竟然還敢頂嘴,今天若不打你個萬朵桃花開,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?!滨U爺越發(fā)用力的抽鮑不平。
“鮑爺,這……”龍塵看不慣了,這確實有些太不要臉了,搶孩子的酒,還不讓孩子說。
“龍塵,你想說什么?你要是敢求情的話,我連你一塊打,你信不?”鮑爺拎著鞋底怒道,一副你要是不服,你就試試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