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洪兄和我兩個人收藏的秘術(shù),加起來還要超過盧兄剛剛的賭注了,你若能勝,你就賺大發(fā)了,如果輸了……大不了就是按照賭約,將朱雀法之類的交出,以及將陳靈微的圣道讓出就好?!编嵭帐ト嗽掍h一轉(zhuǎn),道:“僅僅是論道切磋,點(diǎn)到為止,相信你不會不給我鄭鶴元這個面子吧?”
語之間,鄭鶴元爆發(fā)出了圣人三階的氣息,居然比起之前的葉里更勝一籌。
洪烈同樣笑吟吟的釋放圣人氣息,笑里藏刀。
“天啊,我家大人這下子是真的要完蛋了……這兩個圣人都是圣人三階,加起來就是圣人四階都能一戰(zhàn),之前的幾位天驕?zhǔn)ト酥允。砸蛞粫r大意,被我家大人找到破綻,抓住時機(jī),方才險(xiǎn)之又險(xiǎn)的勝了,如果現(xiàn)在要一次過面對兩個強(qiáng)于他的天驕?zhǔn)ト耍財(cái)o疑!”羅衍忠在一旁哀嚎不已,仿佛還沒有戰(zhàn),就已經(jīng)篤定許無舟一定會輸。
崔文柏看了看羅衍忠,心里泛起古怪之意,他就這么看好許無舟?
想了想,崔文柏推波助瀾的安慰羅衍忠,道:“許小友即使不幸落敗,好歹也會保住性命,而且能和天驕?zhǔn)ト私皇?,還是兩個天驕?zhǔn)ト耍瑹o論勝負(fù)都會獲益良多……”
許無舟暗暗贊嘆崔文柏上道,竟然還給他主動當(dāng)托,他同樣秉承著演戲演全套的原則,露出一副剛剛搏命過度,現(xiàn)在消耗甚大,乃是強(qiáng)弩之末的樣子。
“兩位何必如此苦苦相逼……”許無舟非常為難的說道。
洪烈笑了一笑,道:“既然你覺得為難,我們這邊再加賭注好了……如果我們輸了,讓你一觀我們兩個的圣道如何?這樣你總能答應(yīng)了吧?你連戰(zhàn)確實(shí)吃虧了點(diǎn),但是我們的賭注也吃虧啊,說起來很公平啊。許兄,此界可是我們的地盤啊,你要想清楚再說答應(yīng)不答應(yīng)。”
“沒錯,如果我們輸了,除了秘術(shù)賭注,還會讓你一觀圣道,天驕?zhǔn)ト说氖サ朗侨绾涡睿憧催^葉里的圣道,應(yīng)該是一清二楚的吧!我們很有誠意,如果如此誠意你都不答應(yīng),就真是有些敬酒不吃吃罰酒了。”鄭鶴元附和說道。
這話許無舟還沒怎么樣,葉里臉上卻一陣青一陣白,罵人不揭短,打人不打臉啊,這個鄭鶴元過分了!
只是他雖然心中恨,可被鄭鶴元看過圣道,哪怕一戰(zhàn),也不會是鄭鶴元的對手了,只能敢怒不敢,暗暗想著最好許無舟連鄭鶴元和洪烈一起干翻,讓他們的圣道奧秘同樣暴露,讓他們囂張,讓他們得瑟!
“既然你們要戰(zhàn),就戰(zhàn)!”許無舟臉色陰沉,盯著對方滿臉冷意。很顯然,如此威逼利誘讓他很不開心。
洪烈和鄭鶴元可不在意這些,他們自有驚喜,他們篤定許無舟現(xiàn)在是強(qiáng)弩之末,即使還有底牌又如何,他們兩個天驕?zhǔn)ト司蜎]有底牌了嗎?
何況,只要像剛剛許無舟擊敗盧星蝕一樣,分出勝負(fù)即可,那么這一戰(zhàn)無疑是更加簡單的了。
他們沒想過許無舟還能多強(qiáng),因?yàn)槿绻S無舟二階戰(zhàn)四階還只是在演戲,那他的妖孽到何種地步,還能和他們在這里玩?那等存在,他們都沒見過。真要是這等人物,被玩了也認(rèn)。
以后出門在外,也能說上一句:我曾經(jīng)和他戰(zhàn)過,不把自己和他拉倒一個級別的格調(diào)?
兩人看著許無舟,暗自傳音交流:許無舟連續(xù)贏下幾位圣人,靠的都是尋找破綻,一擊即中,如果真的堂堂正正斗法,你來我往,許無舟注定被消耗至死。
故而,剛才盧星蝕顧及面子,沒有選擇耗死許無舟,簡直是大錯特錯!
他們兩個不在乎面子什么的,反正今天連續(xù)有天驕?zhǔn)ト耸?,即便丟臉了也不會是最丟臉的那個,有什么可怕的,最重要的是許無舟的一身寶物。
洪烈和鄭鶴元就不信在兩個圣人三階的天驕?zhǔn)ト讼噍o相成之下,許無舟還能找到破綻擊敗他們。
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