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群墻頭草,都不用在乎?!?
李林甫笑了笑:“重要的還是林逸晨,只要林逸晨死了,那他們就會知道誰才是大奉真正的執(zhí)掌人,會搞清楚事實的過來向你我賠罪求饒?!?
“若林逸晨不死,縱然我們現(xiàn)在下令不讓他們?nèi)ゴ蹬趿忠莩浚菰L張江林和楊延昭,他們也會偷偷的去?!?
“你說的是,沒必要和這群烏合之眾的墻頭草置氣?!?
深吸一口氣,高恭萬分凝重的看著李林甫:“反正事前準備我都已經(jīng)完成了,接下來就是萬事俱備,只欠東風!”
“待后天大朝會時,便是閹狗林逸晨的殞命授首之時!”
“屆時本相會踩在閹狗林逸晨的人頭上,懲罰這些投機取巧的王八蛋!”火爆脾氣的高恭怒吼一聲:“本相最厭惡這些鼠首兩端的奸賊!”
“可以處罰一部分,留任一部分?!?
李林甫笑了笑:“否則都貶去嶺南了,朝堂上就該沒人了?!?
“這個沒關(guān)系?!?
高恭無所謂的一揮手:“這世界上兩條腿的蛤蟆不好找,兩條腿的想當官的讀書人,那多了去!”
“可以從國子監(jiān)中挑選一批,也可以開恩科取士的選擇一批,直接任用即可!”
高恭凝重的看著李林甫:“第一次恩科,我做主考官?!?
“沒問題?!?
知道高恭是想商議事成后分蛋糕事宜的李林甫,對此自然是毫無異議。畢竟蛋糕還沒做出來呢,現(xiàn)在就為分蛋糕而掙扎,那是最為愚蠢的行為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