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膽!”
聽到小金子的話,林逸晨瞬間神色一凝,眼眸中充滿了濃郁的陰森:“這晉王,看來是想和本總管徹底的不死不休了?!?
“傳本總管的命令,給河洛節(jié)度使朱忠施壓,告訴他,晉王的行為時謀逆行為,他敢同意晉王在他的地盤上召開大會,那就是與本總管,與陛下為帝?!?
“待到本總管準備齊全后,便會直接帶兵殺出潼關(guān),讓他知道什么是投靠晉王的下場!”
負手而立的林逸晨冷笑一聲,瞥了身旁的小金子一眼:“晉王的基本盤畢竟是在晉地,所以他可不會派他麾下的精兵,來河洛幫朱忠玩命?!?
“所以他要敢贊同晉王,那本總管便會從潼關(guān)出兵,率先削藩河洛!”
“遵命!”
小金子聞立刻重重點頭,但還是神色凝重的看著林逸晨:“不過林總管,我覺得這么做的用處不大,朱忠應該不會聽話?!?
“畢竟中原是四戰(zhàn)之地,他要是不聽晉王的話,一旦晉王從河東上黨郡出兵,那便可以直接殺入中原,攻滅他的河洛老巢。所以被我們和晉王夾在中間的他是誰都得罪不起,現(xiàn)在也只能被迫服從目前勢大的晉王?!?
頓了頓,小金子再次說道:“雖然說這次大會的組織者是晉王,但是參與者卻有著燕王、趙王、遼王以及齊王和其它中原鎮(zhèn)臣,可謂是軍閥齊聚?!?
“而我們剛剛平定關(guān)中,內(nèi)部還不穩(wěn)定,暫時無法兵出潼關(guān)?!?
小金子苦澀的看著林逸晨:“所以這個朱忠,即使不想招惹我們,但此刻也別無選擇,只能被晉王推著走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