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無妨,只要閹狗陷入軍中,那我便有辦法殺他!”
崔騰神秘兮兮的說道:“我們這些大家族雖然沒有大宗師,但卻傳承久遠(yuǎn),總有著針對大宗師的底牌手段?!?
“只不過這手段限制頗多,但要能把閹狗林逸晨給牢牢圍住了,那我們也就有極大的斬殺他的機(jī)會!”
崔騰笑道:“當(dāng)然殺不了他也無所謂,多殺一些東廠和錦衣衛(wèi)的番子,再殺一些稅丁,那也值當(dāng)?!?
“反正這些投靠了閹狗的人,全部都該死!”
“必須殺光他們?!?
一旁實力高達(dá)宗師一層的叛軍第二大頭目梁子湖,也是同樣憤恨的說道:“我家就是因為反抗暴政,被這錦衣衛(wèi)和東廠偷襲的包圍絞殺,最終反抗失敗,女眷被充入教坊司,男眷被流放嶺南?!?
“要不是我僥幸逃走,此刻早已是一具涼透了的尸體了!”
梁子湖緊握拳頭的厲聲吼道:“所以這次晉王殿下,一定要斬殺了這該死的閹狗,并殺光這些為虎作倀的閹狗林逸晨的麾下走狗?!?
“尤其是那個狗腿張居正,就是他主持的改革變法,真是十足的該死!”
“他的確該死!”
在梁子湖憤怒的吼罵聲落下后,崔騰同樣重重點頭:“這個王八蛋和閹狗林逸晨珠聯(lián)璧合,一個在軍事上削藩,一個在民政上攤丁入畝和官身一體納糧,真是可惡至極!”
“所以這次我們攻破長安,一定要把他們吊起來打,讓他們徹底的遺臭萬年!”
“這個沒問題?!?
項強(qiáng)笑著微微頜首,不過他當(dāng)然沒有張狂的,覺得憑借他手中的七千楚軍和崔騰與梁子湖麾下的一萬烏合之眾,便可以真的打下長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