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在敘說一種可能。”
崔棟并沒有理會姬德桑的質(zhì)問呵罵,而是畢恭畢敬的看向林逸晨:“到底如何,還需要林公公明鑒?!?
“林公公,您不要聽他的?!?
“若是我姐夫真意圖造反,那他一定不會單純只驅(qū)趕這一千人離開,而是扣押或者斬殺這一千人!”
“這其中一定有誤會?!?
姬德桑小心翼翼的,十分哀求的看著林逸晨:“請林公公您,給奴才一次機會,讓奴才去金陵城,徹底查清楚這件事,并且讓我姐夫,重新開城投降的,給林公公您一個交代。”
“奴才我,一定會辦好這個事?!?
“請林公公您放心。”
“砰砰!”
說著,姬德桑重重的拍了拍自己胸膛,非常的恭敬無比。
“嗯?!?
“你姬德桑這番話,的確有些道理?!?
林逸晨目光凝重的看著姬德桑:“既然你這么說了,又如此想要表現(xiàn),那本總管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!”
“不過?!?
林逸晨目光清冷的話聲一轉(zhuǎn):“咱們丑話,可說在前頭?!?
“若是你姐夫?qū)O峰禮,真是因為什么朝廷駐軍有大過錯而再次造反,那只要他愿意開城投降,本總管可以既往不咎,繼續(xù)優(yōu)待他。”
“反之,若是他是意圖支援姑蘇和閩地,不知好歹的造反?!?
“即使他沒有殺朝廷駐軍,但這行為也非常之惡劣?!?
林逸晨一臉嚴(yán)肅地說道:“所以他即使再次乖乖投降,也是死罪可免,活罪難逃!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