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......就算我默許了,那又怎樣?”
“柳則之!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......你在販毒,你在把柳氏往火坑里推!”柳老爺子氣得兩眼昏黑,渾身哆嗦著。
“錯!我這么做反正是為了救柳氏!”
柳則之昂首挺胸,眼中全然沒有半分悔意和愧疚,“您以為現(xiàn)在集團的經(jīng)營情況很好嗎?咱們的藥在市面上的銷量一年不如一年,每年都是上億的虧損,我給您看的只是我想讓您看到的而已!
還有阿茲海默癥藥物的研發(fā),其實項目早就沒錢了!要不是逐云想的這個點子,又回了點兒血,咱們集團半年前資金鏈就斷了!所以某種角度,您該謝謝我,如果不是我,柳氏根本挺不到今天!”
“畜生......滿口胡亂語,畜生啊你!”
柳老爺子捂住胸口,痛心疾首地怒斥,“我們柳家就是破產(chǎn)了......去街上討飯,也絕不能干這種喪盡天良的事!”
柳則之嗤之以鼻,“呵,假清高?!?
柳老爺子氣得捶床,“畜生!逆子!你把柳氏毀了還不夠......你把自己的兒子也毀了!
逐云以前多好的孩子,愣是被你教壞了!隨風也跟你斷絕了父子關系!柳則之,你簡直讓我太失望了!你根本不配做柳氏的繼承人!”
“我不配,還有誰配?和唐家大少爺茍且的隨風,還是給唐萬霆當小妾敗壞家族清譽的柳敏之?”
柳則之冷眼瞅著這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,懶得贅,轉身離開:
“爸,您早就沒得選了。柳氏的繼承人,只能是我!”
......
回到柳宅,柳則之洗過澡穿上浴袍癱坐在沙發(fā)上,給自己倒了杯威士忌。
他裝二十四孝大孝子好幾十年,如今和柳老爺子撕破了臉,他的內心竟產(chǎn)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,微妙的輕松感。
柳則之將秘書叫進來,發(fā)號施令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