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天沈驚覺在醫(yī)院突然暈倒后,一連三天,他的精神狀態(tài)都是萎靡不振。
白天,在集團開例會時,他竟然當眾走神,甚至昏昏欲睡。
晚上的商業(yè)酒會、應酬,他統(tǒng)統(tǒng)推掉了,在韓羨的陪伴下回到觀潮莊園。
韓羨亦步亦趨地尾隨,滿目憂忡,“沈總,你這幾天精神狀態(tài)好差,要不要找醫(yī)生看看?”
“找誰?”
沈驚覺只覺身子滯鈍,頭暈腦脹,還微微有些發(fā)冷,說不出的難受,“柳醫(yī)生消失了,還有誰能解決我的問題?”
韓羨嘆了口氣,操著老父親的心,“那您這么耽誤著,病情嚴重了怎么辦?今天會后那些高層都背著您議論紛紛,說什么的都有,流蜚語傳要是傳出去......”
“我沒有生病?!?
沈驚覺悶悶喘息,咬緊牙關,忍住這種不適感,“我的身體,我最清楚。”
韓羨郁悶地垂著頭。
現在的沈總,一丁點都不聽勸。比起初更倔,更不好相處了。
客廳中——
沈驚蟄和沈光景正坐在沙發(fā)上,父子二人邊喝茶邊談笑風生,氣氛融洽。
“驚覺,你回來了?!鄙蝮@蟄朝男人微笑點頭。
“爸,大哥。”沈驚覺容色淡漠,眼神泄出一絲疲態(tài)。
他是讀過軍校的人,這些年大.大小小什么傷沒受過,他向來都能挺住,從未如此消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