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何皎皎在心里暗罵了句神經(jīng)病,想著他這段時間在澳洲的時候,必定也是左擁右抱,華天酒店,這會兒又來她這里扮演癡情種,實在沒什么意思。
悶了半晌后,何皎皎突然才想起他的身世問題,轉(zhuǎn)頭問了他一句,“你現(xiàn)在應該都知道了吧?”
“知道什么?”
“你的身世秘密,”
“我身上沒什么秘密?!彼坪鯇@個話題不感興趣,看向窗外,顯然根本沒意識到何皎皎問的是什么。
何皎皎再次問他,“所以你早就知道了,曲向南其實是你親生父親?”
“什么亂七八糟的,”他一臉不以為意的說到,“我今天來找你,主要是聊我們之間的事,別扯那些不相關(guān)的,”
“不相關(guān)?”何皎皎有些疑惑,“關(guān)于你的身世,你是曲向南親生兒子這件事,你一點都不在乎?我看曲家那邊都亂作一團了,你知道真相一點感覺都沒有?”
聽到這話,高子余才稍稍皺起了眉頭,重新看向她,“你這話什么意思?”
“不是,你叔叔,也就是曲董事長,他這個星期沒聯(lián)系你嗎,什么都沒告訴你嗎?你到現(xiàn)在一點不知情?!”
高子余整個僵住住,“我聽不懂你說的話,”
原來,高子余去澳洲消沉的大半個月,他關(guān)閉了跟外界一切的聯(lián)系方式,關(guān)了手機,不接任何人的電話,自然也跟曲向南沒有聯(lián)系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