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悠然看在汪竹君面子上,只得重新坐了下來,準備吃了飯再走。
可能也是為了照顧夏夫人的心情吧,汪竹君不得不表示歉意的對曲悠然說,“悠然,我忽然想起來我在溫哥華還有畫展,需要提前回去準備,所以你妹妹的婚禮我可能真的去不了,到時候讓你夏叔叔一個人去就好,”
曲悠然再傻也聽得出來,汪竹君是因為剛才夏夫人這番吵鬧才決定不去的,她心里難免有點失落,“沒事,您以自己的時間安排為主?!?
“竹君,人家都親自邀請了,你不去捧個場不太好吧?!毕姆蛉斯室庹f到。
“不用了,我看還是你跟老夏一起去比較好,我看你平時不也跟悠然的媽媽關(guān)系密切嗎,我去確實有點尷尬。”
接下來,曲悠然跟這兩個身為長輩的貴婦客氣了幾句,就勉強陪著用餐了。
她發(fā)現(xiàn),汪竹君在夏家真的是一個‘詭異’的存在......
明明在二三十年前就成為夏家的寡婦,后來又出國改嫁了,可是汪竹君這幾十年從未斷過跟夏家的各種關(guān)系。
她還是跟夏應清的老婆維持著友好的妯娌關(guān)系,一直是夏應清兒子女兒們的‘大伯母’,而且對夏應清的孩子們都很疼愛,也深受幾個孩子的尊敬;
據(jù)說,她跟夏應清的母親,夏老太太,也是一直維持著多年的婆媳關(guān)系,被老太太視作女兒一樣;
更據(jù)說,夏老太太在五年前有些輕微中風,行動不便,脾氣還很不好,搞得夏家上上下下不得安寧,后來汪竹君主動把老太太接到加拿大,跟保姆一起照顧,算是給夏夫人解決了一個‘大麻煩’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