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!
天刑杖劈落,秦文孝軀體都被砸得血肉模糊,骨頭不知斷裂多少根。
地面都被鮮血染紅!
這一擊,就像一種無形的反擊,在告訴秦文孝,這起始城的規(guī)矩,他說了不算!
全場愈發(fā)寂靜,氣氛壓抑。
任北游等上位神皆皺眉,感到不妙。
“蘇奕,你狼子野心,暗中操縱鳴冤鼓和天刑杖,罪該當(dāng)誅!”
秦文孝咬牙切齒道,“你現(xiàn)在若收手,還來得及,否則,不止在場各位道友饒不了你,我古族秦氏也不會饒你!”
一番話,恨意十足,也威脅十足!
“你放心,我也是講規(guī)矩的人,不會破壞起始城的規(guī)矩?!?
蘇奕語氣隨意道,“現(xiàn)在,我不摻合,一切交由天刑杖進行懲處便是?!?
嗡!
天刑杖仿佛有靈性般,在此刻轟鳴,涌現(xiàn)出懾人的殺伐氣息。
“各位,你們難道還要眼睜睜看著?”
秦文孝大叫,目光看向任北游等上位神。
可這些上位神皆避開了他的目光,不吭聲,一個個神色陰晴不定。
“你們……”
秦文孝暴怒,剛要說什么,就被天刑杖狠狠劈在身上。
砰!
秦文孝軀體都出現(xiàn)許多裂痕,快要被砸扁,血肉模糊,發(fā)出凄厲的慘叫。
那一幕,讓不知多少人倒吸涼氣,背脊發(fā)寒。
誰都看出,天刑杖太過禁忌,威能恐怖,能夠動用起始城的規(guī)則和秩序力量。
這讓那些上位神都感到莫大威脅!
這還不算完,天刑杖再次劈落。
砰!
秦文孝軀體徹底崩碎。
他神魂剛逃出,就再此遭受到天刑杖的轟擊,差點被轟碎!
“蘇奕,我古族秦氏一定不會放過你,不會——??!”
秦文孝的神魂尖叫,充滿怨毒的恨意。
砰!
下一瞬,隨著天刑杖轟鳴,一舉將秦文孝的神魂碾碎。
至此,這位起始城的二主祭徹底形神俱滅。
被杖斃當(dāng)場?。?
自始至終,他都無力掙扎,無力抵抗,也襯得天刑杖威能愈發(fā)懾人了。
“這才叫真正的死不悔改?!?
蘇奕微微搖頭。
在場其他人皆神色變幻,心緒翻涌。
“你覺得,他死的冤不冤?”
蘇奕目光看向鳴冤鼓。
咚!
鼓聲響起,浮現(xiàn)出一行字,“奸賊罪有應(yīng)得,不殺不足以幫大人平冤昭雪!殺得好,殺得大快人心!唯如此,才能彰顯天理昭昭!”
眾人:“……”
許多人都心生一種奇怪的感覺,這鳴冤鼓看似正義凜然,可在蘇奕面前,卻像個俯首帖耳的奴才似的。
“不過,大人之冤情,還未真正洗刷,那奸賊另有幫兇,必須一一嚴懲,如此,才能顯現(xiàn)起始城的法度森嚴!”
鳴冤鼓再次浮現(xiàn)一行字。
字跡中盡是凜凜殺機!
一下子,任北游等上位神的心都沉入谷底,臉色變得無比難看。
之前在秦文孝被杖斃前,他們就已察覺到局勢不妙,萌生退意。
可忌憚天刑杖的禁忌神威,他們都不敢輕舉妄動,打算找機會再撤離。
可誰曾想,秦文孝剛死,那鳴冤鼓就主動發(fā)聲,將矛頭直指他們而來!
“可笑,我們怎么就成幫兇了?”
任北游冷哼,“更別提,自進入起始城之后,我們?nèi)家勒找?guī)矩辦事,可從不曾違反什么律令!”
其他上位神也神色不善。
蘇奕淡淡道:“是否被冤枉,你們說了不算,我說了也不算,一切都看天刑杖如何處置便可?!?
“荒謬!”
一個上位神灰發(fā)老者大喝,“那鳴冤鼓和天刑杖若都被你操縱,還談什么規(guī)矩?還哪有王法?”
“鳴冤鼓不會撒謊?!?
三主祭烈星曲面無表情道,“你對鳴冤鼓質(zhì)疑,就是在和起始城為敵!”
此刻,大主祭法天明也語氣冰冷道:“天刑杖乃是起始城規(guī)則和秩序的化身,斷不會冤枉一個好人,之前你們也看到了,二主祭秦文孝栽贓迫害蘇道友,卻遭受到天刑杖的反噬,這就是最好的證明!”
一連兩位主祭發(fā)聲,皆旗幟鮮明地表態(tài)站在蘇奕這邊!
那些上位神皆驚怒交集。
“可笑,實在是可笑?!?
任北游面容森然,“歸根到底,這起始城的規(guī)矩,還不是由你們說了算?想給我們定罪進行懲處?你們也配?”
聲音還在回蕩。
轟!
這一瞬,他和其他十余位上位神一起,直接朝城主府外逃去。
一個比一個逃得快!
在逃遁時,不少上位神更是豁出去,將壓箱底的逃遁底牌都施展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