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懷予給他們二人,一人倒了一杯紅酒。
其中的一杯推向時泰,抿了一口,這才娓娓道來。
“我想知道......小時候晚星是怎么失蹤的?按理來說,她是你們家唯一一個女孩,應(yīng)該千嬌百寵地長大,而且時家肯定也會十分關(guān)注你們的安全問題,她應(yīng)該不會輕易走丟才對。”
聽到陸懷予這么說,時泰立刻目光警惕地看向他。
上上下下的打量,目光中帶有幾分掃視。
“你突然問這個干什么?”
“怎么,難道這個事情不能問?”
“倒不是說不能問,只是你突然這么問......我總覺得心里怪怪的?!?
時泰喝了一口酒,臉色有些難看。
“你說的沒錯。家里當(dāng)然很注重我們的安保,按理來說......小妹是不可能丟的,她的丟失,是家里一個保姆干的!”
那個保姆原本一直在時家工作。
時家對待下人寬厚,所以下人也都極為忠心,基本上沒有出現(xiàn)過任何矛盾。
或許也就是因為看中了時家人都很好說話,那個保姆三番兩次,以各種各樣的理由哭訴自己家庭的不幸,并且和時家要錢。
加上保姆的家庭也確實十分困難,這一點時家是提前就已經(jīng)知道的。
所以在保姆三番兩次提起自己的難處時,他們并沒有多想,加上她確實把商晚星照顧得很好。
所以她想要借錢的請求,時家全部都答應(yīng)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