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元洲一步步逼近,只要一想起來這一切都是因為面前的人,原本他能錦衣玉食,考取個功名,靠著季丞相官途平坦順利,但這一切全被她毀掉了。
季清雪臉色一變,向后退縮,“你在說什么,害你的人是季綰綰,是那個賤人!跟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“呵?!鳖櫾蘩湫α艘宦暎F(xiàn)在失去了全部,眼中透著癲狂,“二小姐不用狡辯,我已經(jīng)全都知道了,是你往茶里下了藥,所以才會變成現(xiàn)在這個樣子的?!?
季清雪的臉色清白交錯,變了又變,沒想到這件事也被顧元洲知道了。
“你......你要尋仇也應(yīng)該是找季綰綰那個賤人才對,是她害的你!”
顧元洲停下腳步,看著她。
季清雪感到害怕,生怕面前的人做出些什么,要不是怕事情暴露,她定然會帶相府護(hù)衛(wèi)的人過來,把這人趕出京城。
但顧元洲在信上威脅,要是她敢?guī)藖恚桶阉惺虑槿啃麚P出去,不出明日就會讓她身敗名裂。
她不敢冒險,就只帶了碧紅前來。
顧元洲看著面前的人,他當(dāng)然知道此事跟大小姐也有些關(guān)聯(lián),只不過他現(xiàn)在走投無路,已經(jīng)什么都沒有了。
他不過是無權(quán)無勢之輩,怎么做才能牽扯到高高在上的相府大小姐呢,怕是還沒到相府門口,就會被打死了。
想來想去,如今最好拿捏的就是二小姐,他掌控著二小姐的秘密。
雖不能留在京城錦衣玉食,但是他可以訛一大筆銀子,往后吃香的喝辣的日子似乎也不錯。
顧元洲的眼中閃過貪婪,相府小姐怎會缺銀子花,他可以以此拿捏,索要大筆銀子!
季清雪被盯的渾身發(fā)毛,感到后背陣陣發(fā)冷,顫著聲道:“顧元洲,害你的人是季綰綰,你去找她!”
“我可以幫你把她引出來,倒是你想做什么都可以......對!我可以幫助你報仇!”說到這里,她覺得這不失為好辦法,唆使顧元洲去毀了季綰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