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沒有新意的開場白,聽在許慧凝耳里卻不是滋味,她也想問問自己這些年過得好嗎?
沈曼心穿著一件韓版的毛衣,黑色的鉛筆褲,一雙奶白色的坡跟鞋,長發(fā)整潔地挽起。
許慧凝在她頭上找不到一根白頭發(fā),保養(yǎng)得當(dāng)?shù)哪樕习さ媒鼇砜床拍芸吹窖劢且粌蓷l細紋。
她身上散發(fā)著藝術(shù)家特有的氣質(zhì),這樣一個行舉止溫婉而優(yōu)雅的女人,很難想象是母親口中那個精神分裂的女瘋子。
要是這樣的沈曼心是瘋子,那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是正常人?
沈曼心沒看漏許慧凝眼底的嘲諷,越加地緊張:“凝凝,你是不是在怨姐姐?”
“你什么也沒問我,就確定我是你同母異父的妹妹嗎?”許慧凝喝了口開水潤喉,但嗓音還是有點沙啞。
聽她這樣不咸不淡地說話,沈曼心頗為激動:“你就是我的妹妹,你叫許慧凝,我親眼看媽媽給你取得名字怎么會有錯?”
許慧凝堪堪地轉(zhuǎn)頭望向窗外,不去看沈曼心流露著殷勤的雙眼。
只有她自己知道需要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壓制住心底翻滾的情緒。
“凝凝,外公外婆他們怎么樣了?”
“外公已經(jīng)出車禍過世,既然你還關(guān)心他們,為什么不親自去問問?”
沈曼心眼圈一下子泛紅,捧著飲料杯,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支柱。
她張了張嘴,有些艱難地開口:“我知道你怪我這些年對你們不聞不問,我也不想這樣的,很多事情不是你想得那么簡單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