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頭黑發(fā)半濕地搭在肩頭,莫冷殤已經(jīng)離她很近。
他低著頭,目光深沉地看著她:“還沒有洗好?”
“還沒有洗頭。”許慧凝看著他身上的白襯衫也被打濕,抬頭還想說話,他卻堵住了她微啟的雙唇。
淋浴間里空氣本就稀薄,許慧凝被他吻得渾身無力,纖細白皙的手臂圈著他的肩膀,回應著他。
不管是她的臉,還是他的黑發(fā),都被蓬頭噴出的熱水弄濕。
趁著換氣的空檔,她喘著氣說:“在這里......不太方便。”
莫冷殤在她耳邊,聲音沙?。骸肮?,轉(zhuǎn)過身去?!?
許慧凝像是被他的聲音蠱惑,沒多少掙扎,乖乖地背過身去。
“彎腰?!蹦錃懣窟^來,她甚至,清晰地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,頓覺口干舌燥。
......
這是幾個月來他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結(jié)合,干柴碰到烈火一般,一時沒忍住,兩人折騰到大半夜。
完事后,許慧凝枕著莫冷殤的手臂,靠在他的懷里。
明明身體發(fā)出疲憊的信號,但她的大腦卻很清醒。
旁邊的男人,閉著眼,呼吸輕淺,睡著了。
房間里關了燈,只有月光透過紗簾縫隙投過來。
她想觸摸他高挺的鼻梁,卻又怕吵醒他,縮回了手。
汪蓓英有句話說的很對,她不想面對那些事,那么一定需要有個人替她擋去這些麻煩。
而這個人,就是躺在她身邊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