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嚴俊蕭——”
“他在外面租了一間公寓,我已經(jīng)跟他說好了,等過兩天,我出了院,就搬到他那兒去住?!?
張瀾看著這個女兒,現(xiàn)在總算做了件聰明事。
與其吊死在莫冷殤這個歪樹上,倒不如好好抓住嚴俊蕭。
她喝了一口粥,一上午的惡劣心情得到緩和:“對俊蕭好一點,嚴家那邊,你也要好好重視起來?!?
“我會的?!蓖魤糗包c頭,又問:“那些衛(wèi)計委的人,怎么說的?”
提到那群人,張瀾冷笑:“還能怎么說?不就是過來逼我承認是我當年調(diào)換了dna?!?
汪夢馨不由地擔心,母親已經(jīng)沒了副院長的頭銜,她自己又沒了一條腿。
她不敢相信,如果連張瀾都失去了這份工作,當年的事敗露,被追究起來,他們母女倆會是個什么下場......
看出女兒的擔心,張瀾淡淡地道:“放心吧,他們沒有證據(jù),你怕什么,大不了,我辭職就是了?!?
親子鑒定樣本調(diào)換的事,沒有任何實物證據(jù)。
梁雅琴那番話,也是口說無憑。
她是在國外名牌大學畢業(yè)的,憑她的學歷和這些年的從醫(yī)經(jīng)驗,最差的結(jié)果是,出國工作。
聽到母親這么說,汪夢馨松了口氣,隨即又想到了另外的麻煩:“那離婚的事情呢?還有張家那邊——”
“離婚?”張瀾出現(xiàn)片刻的迷惘,隨即又冷肅了表情:“他以為離婚那么簡單嗎?”
“他沒有緣由地跟我提出離婚,這些年,我沒犯一個錯誤,相反的,我為汪家做的,外人都有目共睹,哪怕汪家再有權(quán)有勢,這也是法治社會,只要我不肯離,這官司有的打?!?
她剛一說完,病房的門被推開,習主任臉色難看地進來,甚至連門都忘了敲。
“張瀾,你到底跟衛(wèi)計委的人說了些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