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啊,”趙依棠嘆了聲,自嘲的說,“我在事業(yè)上肯定是沒法跟你相提并論的,”
“前幾年才拿到南陽理工的碩士學位,在新加坡一個朋友的珠寶公司搞設計,我媽非要我回國,讓我在她控股的一個新能源企業(yè)去鍛煉,以后接她的班,但我對這個行業(yè)沒興趣,只想做珠寶設計,還準備自己開個工作室,”
“事業(yè)沒搞明白呢,我爸媽又催婚,說我今年都28了是‘老女人’了,先把婚姻大事解決了再說。這不,你現(xiàn)在也看到了,剛訂婚就被人退貨,婚結不成,工作也稀里糊涂的,要不,段總你幫我規(guī)劃一下事業(yè)?”
段錫成輕笑了聲,“不敢當。我倒是建議你遵從內心,選擇你最感興趣的職業(yè),珠寶設計挺適合你的,”
“是嗎?”趙依棠也笑了笑,在等紅燈停車時,順便抬起自己雪白纖細的手腕,“你看,這是我自己設計的一款手鏈,怎么樣?”
段錫成看了一眼,露出欣賞的眼神,“挺漂亮的!”
“呵呵,”趙依棠爽朗的一笑,調侃道,“你不可能說好難看吧?”
段錫成也笑,“抱歉,我很少買珠寶,對這方面也沒有詳細的研究,沒法做出專業(yè)的鑒賞,但確實是非常漂亮,很襯你的氣質?!?
“好了好了,不為難你了。”趙依棠知道他是出于禮貌的恭維,并沒放心上,只是覺得跟他聊天挺愉快的,連日來的陰郁心情也變好了。
后來,兩人到了西餐廳,在包廂坐了下來。
等菜時兩人又閑聊了些工作上的話題,還共同吐槽了他們t市的城建規(guī)劃,聊的挺投機的,就好像已經是多年的好友一樣自來熟,沒有尷尬拘束的感覺......
用餐時,趙依棠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