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寒徹底失去了耐心,他十分不悅地怒斥安保,“還愣著干什么?”
安保人員立馬就動手,將向晴一家人給強行拖了出去,那凄厲的尖叫聲由近及遠,漸漸消失了,而靳寒也沒有和大家解釋,只是走出了展覽館。
這時我接到了我爸的電話,“意意,你媽心口不太舒服,我現(xiàn)在陪著她在醫(yī)院?!?
“什么?哪家醫(yī)院?”我的心立馬就慌了,我知道我媽的心臟不太好,之前我爸出了秘書那件事的時候,她還暈倒過,但是接下來就一直都保持著不錯的狀態(tài),怎么會忽然又不舒服了?
我爸報了醫(yī)院名字后,我立馬就沖出去,想要趕往醫(yī)院。
沒想到剛出展覽館的大門,就被人攔了下來,攔著我的不是別人,而是已經(jīng)發(fā)瘋的向晴,她抓住我的手,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,死死地攥著不松開,嘴里念叨著,“舒姐,你快去和靳先生說,說他其實上一世娶了我,他很愛我的,還買了那條項鏈作為我們的定情信物,對不對?你快去告訴他,他不記得了......”
我現(xiàn)在急著要去看我媽,所以沒空在這里和一個瘋子胡扯,我一把就將她推開,連話都懶得說。
而靳寒在一旁,聽著向晴這些話,全然以為她是在瘋瘋語,眉頭皺得很緊。
劉娥見我不理睬向晴,撲過來跪在地上,苦苦哀求我,“舒小姐,我家小晴說你是死過一次的人,你是重生的人,特地回來拆散她和靳總的,其實靳總愛的是她,你說這是不是真的?求求你幫幫我們吧......”
說著她就往地上磕頭,力道還挺大,三兩下額頭就冒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