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背景里那個模糊的壁畫,正是她在歷史課本上看過的著名墓葬圖案。
“組織八個人,現(xiàn)在只剩我一個?!迸说穆曇敉蝗患怃J起來,“知道為什么?因為你母親在出國后,在一次組織聚會上給所有人下毒,除了我,其他人都被她害死了!”
她面目扭曲,憎惡地盯著溫寧。
溫寧不可置信地往后退了一步,印象中跟玉凝接觸的幾次,她完全不是這么狠的人,“反正我母親已經(jīng)去世,你隨便編造什么謊也死無對證。就算你說的是真的,肯定也是你們做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。”
“哈哈哈哈,你真是她的好女兒!”女人咬牙切齒,下一秒突然暴起一把掐住溫寧的脖子,“沒錯!誰讓她破壞規(guī)矩!入行那天我們發(fā)過毒誓,不許結(jié)婚,不許背叛組織........可她不僅愛上那個男人,還懷上了你!甚至還要金盆洗手,要把所有文物全數(shù)交給國家!”
溫寧被掐得眼前發(fā)黑,右手卻在身后比了個手勢。
“現(xiàn)在,我要拿回屬于我的一切!”女人松開手,扔出一份文件,“否則——”
“否則怎樣?”溫寧突然舉起藏在腰后的手槍,黑洞洞的槍口直指女人眉心。
女人愣住了,隨即譏諷地勾起嘴角:“你以為這破銅爛鐵能傷到我?”
她手指微動,槍管開始肉眼可見地扭曲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