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。
陳東正在辦公室忙碌著呢。
小馬走了進(jìn)來:“東哥,有個人讓保安送來了一張字條。”
陳東接過字條,打開一看,登時眉頭就皺了起來。
字條內(nèi)容很簡單。
“樓下咖啡廳見一面?!?
真正讓陳東皺眉的是,落款人:陳天生。
“東哥,誰啊?”小馬見陳東臉色難看,好奇問道。
陳東撕掉字條,扔進(jìn)了垃圾桶:“一條狗?!?
說完,他起身便朝外走去。
陳天生突然要見他,這可不是什么好事。m.bg。
黃鼠狼給雞拜年,沒安好心。
不過,陳東并沒有避而不見的想法,兩人終究是要走上擂臺的,這是一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戰(zhàn)斗。
此時正值中午下班時間。
樓下的咖啡廳里,人類人往。
當(dāng)陳東走進(jìn)咖啡廳的時候,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靠窗的陳天生。
陳天生靜靜地坐在椅子上,眸光深邃地望著外邊街道的人流,右手握著勺子,輕輕攪動著杯子里冒著熱氣的咖啡。
普通的和周遭人群一般無二。
可誰能想到,就是這樣的人,卻是盡掌天下權(quán)財(cái)?shù)年惣依^承候選人呢?
“你找我?”
陳東走了過去,直接坐了下來。
陳天生動也不動,平靜地看著外邊,嘴角勾勒起一抹笑意:“我發(fā)現(xiàn),你們公司這片,還挺多美女的?!?
陳東皺眉。
緊跟著,陳天生抬手指了指外邊:“你看那位,長腿細(xì)腰,嘖嘖……不錯?!?
說著,他搖了搖頭:“就是沒有挑戰(zhàn)性,我花個兩百萬,就能把她砸躺下。”
“就說這個?”陳東不耐煩了。
陳天生轉(zhuǎn)過頭,笑看了陳東一眼,泯了一口咖啡,這才露出了歉意的神情。
“抱歉,我事先并不知道王楠楠是你的前妻?!?
“呵!”
陳東嗤笑了一聲。
陳天生慵懶地靠在了椅子上:“所以,為了表示歉意,我已經(jīng)將她攆走了?!?
“然后呢?”陳東皺眉看著陳天生。
陳天生眸光閃爍了一下,轉(zhuǎn)瞬間又恢復(fù)平靜。
忽然,他笑了起來:“你說的很對,她是破鞋,沒搞頭,也太跌我的身份了?!?
陳東神情平靜,默然地看著陳天生。
面對陳東的注視,陳天生表面依舊微笑,可握著勺子的拇指,卻不自覺地用力了。
“呼……”
陳東吐出一口氣:“如果僅僅說這些,那我就先告辭了。”
說完,他起身就要走。
“你說,她回家后,她家里會是什么情況?”
陳天生似笑非笑,眼中精芒閃爍:“你看,我多照顧你,當(dāng)初你可對他們一家子做不到這么干脆果斷吧,我做到了,我這是在給你示范?!?
示范?
陳東頓住了腳步。
神情慍怒。
眼中兇光閃爍。
他和王楠楠早已經(jīng)一刀兩斷,兩不相欠。
哪怕王家三番五次的糾纏他,他也不追究,并不是心軟,而是覺得沒必要。
唯獨(dú)傷害到他母親的時候,他才憤然反擊。
但陳天生呢?
僅僅是為了羞辱他,就為王家勾勒出了一副天堂夢境。
殺人不過頭點(diǎn)地,夢碎天塌更要人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