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趕緊把少爺抬進去。”
張鑫蕾看著門口的那些保安,也都是之前跟自己一起被收養(yǎng)的孤兒。
彼此之間也是很熟悉,招呼著幾人趕緊幫忙。
“少爺!”
三四個人一起圍了過來。
也對曲譜傷成這個樣子,其實他們早就都已經(jīng)習慣了。
每個月都會有這么一天,本來看著這個月馬上完了,以為少爺自己打破了記錄,可真是沒有想到……
還是沒有挺住。
別墅的私人醫(yī)生早就提前準備好了,很快的就把受傷的曲譜包一扎好了。
“醫(yī)生,少爺?shù)膫粫粝掳毯郯???
張鑫蕾也是最近才跟在曲譜身邊當助理的,之前也是在忙著別的工作,不知道曲譜非得回來治病,看著滿身傷痕的曲譜對醫(yī)生問道。
“聽你的意思,你是懷疑我的醫(yī)術了?”
醫(yī)生摘下了口罩,露出了年輕的面龐,微笑的對張鑫蕾問道。
“沒有,沒有,就是怕少爺身上留下疤痕,要是留下了的話,曲老那邊會怪罪我?!?
看著長相年輕的醫(yī)生,張鑫蕾也咽了咽口水,趕緊解釋為什么剛才自己那么問。
“就醫(yī)院的那些家伙,都是一群只認錢的老頭,就這樣的傷不給你墨跡半個月就好不錯的了,我出手三四天就可以差不多痊愈了,要是疤痕下去的話還得三天左右?!?
聽著張鑫蕾懷疑的語氣,還想帶著曲譜去醫(yī)院。
聽到醫(yī)院這兩個字,年輕醫(yī)生嗤之以鼻的說道。
“怪不得少爺非得要回別墅,原來是有你這樣的神醫(yī)妙手在,那我也就放心多了?!?
聽著面前這個醫(yī)生如此的厲害,張鑫蕾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。
“你是叫張鑫蕾對吧?”
年輕的醫(yī)生上下打量了一下張鑫蕾,然后在腦海里回想了一下對其問道。
“我是張鑫蕾,你是?”
張鑫蕾一臉的詫異看著醫(yī)生,仔細地在腦海里回想了一下,根本就沒有對這個人的任何印象。
“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去處理,等下次見面的再聊?!?
醫(yī)生剛想說什么,手機就接到了一條短信,看著上面的消息,有些著急的對張鑫蕾說了兩句,快步地向著別墅外走去。
“欸,這個醫(yī)生叫什么名字?”
看著著急離開的背影,張鑫蕾才覺得好像很眼熟的樣子,叫住了一個在別墅的保姆問道。
“你連他都不認識,這個就是老爺?shù)母蓛鹤?,醫(yī)藥大學的高材生曲圖。怎么?是有什么想法了嗎?”
保姆順著張鑫蕾的眼神看了過去,看著離開的是曲圖,又回頭看了看張鑫蕾。
以為張鑫蕾被曲圖迷住了,笑著對張鑫蕾說道。
“哪有?”
張鑫蕾紅著臉笑著說了一句,開門進到了曲譜的房間,想要看看現(xiàn)在怎么樣了。
“誰還不是年輕過來的,現(xiàn)在這些年輕人??!喜歡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!?
保姆看著張鑫蕾不好意思的走了,搖了搖頭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