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致遠不動聲色的道了聲謝謝之后,便掛斷了電話。
五分鐘之后,臨州市公安局下屬的刑偵支隊隊長魯進的電話便打了過來。得知肖致遠正在麒麟閣大酒店呢,他當即表示這就帶人過來。
陳信明聽到肖致遠的電話不斷響起,一臉遺憾的說道:“致遠,我們這酒今天是喝不痛快了,改天找機會來個一醉方休!呃——”
話未說完,陳信明便打了一個飽嗝,酒氣直往上涌。
洪瑜見此狀況后,開口說道:“得了吧,你的雖然也算不錯,那得看和誰喝了。若是和致遠喝的話,你鐵定沒戲?!?
陳信明聽到夫人的奚落之語后,有心想要反駁兩句,想了想之后,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。他縱橫酒場十多年,罕遇對手,不過在面對肖致遠時,他是不服也得服!
“舅媽,沒有的事,我可喝不過舅舅,我這會看人都是雙數(shù)了?!毙ぶ逻h開口說道。
洪瑜聽到肖致遠的話后,笑著說道:“致遠,你若是看人成雙數(shù)的話,你舅舅早就癱到桌肚底下去了?!?
“我有那么不堪嗎?”陳信明小聲嘀咕道。
洪瑜白了老公一眼,并未再搭理他。
朱浩軒的動作很快,肖致遠將其迎進來為其與陳信明和洪瑜做了介紹。
朱浩軒聽說眼前這位是葉若曦的舅舅、舅媽,不敢怠慢,忙不迭上前一步,開口說道:“叔叔阿姨好!”
“你就是軍分局老朱家的小子呀,有年頭沒見了,這都長成大小伙子了!”陳信明說話的同時,伸手想要拍兩下朱浩軒的肩膀,誰知竟然拍了個空,身體猛的向前一沖,朱浩軒連忙伸手扶住了他。
洪瑜見狀,開口說道:“小朱,你別介意,他喝多了!和致遠兩人喝了一瓶半?!?
朱浩軒見狀,笑著說道:“陳叔好酒量,我要是喝這么多的話,早算賬了?!?
陳信明聽后,稍稍找回了點面子,開口說道:“我的酒量還行,但和致遠比,便相形見絀了。”
“程叔,在喝酒這個問題上,他就是個變態(tài),我們不和他比,改天我陪您!”朱浩軒壓低聲音在陳信明的耳邊說道。
朱浩軒這話說到陳信明心里去了,伸手在其肩膀上用力一拍,一臉壞笑道:“你這話要聽,嘿嘿!”
肖致遠聽到兩人在那小聲嘀咕,當即便開口問道:“你們在說什么呢?”
“沒什么,致遠,我們走吧!”朱浩軒生怕陳信明將其說肖致遠是變態(tài)的事說出來,于是搶先一步開口說道。
肖致遠低聲對葉若曦說道:“若曦,你在這兒陪著舅舅、舅媽,我去去就來!”
“致遠,你小心點!”葉若曦低聲叮囑道。
“沒事,若曦,當年,我們在長恒中學(xué)時那可是打遍全校無敵手,對付姓洪的可謂是小菜一碟?!敝旌栖庰B(yǎng)生說道。
肖致遠低聲安慰了葉若曦兩句,便和朱浩軒一起出門去了。
上車之后,朱浩軒便問肖致遠有無打聽到洪春竹具體的藏身之處。
肖致遠聽到問話后,說道:“根據(jù)警方那邊反饋過來的消息,洪春竹這會正在歲月如歌里呢,我們直接過去?!?
歲月如歌是前段時間剛剛開張的,是臨州市ktv里的no1,洪春竹去那兒玩,一點也不讓人意外。
“歲月如歌是吧,行,我們這就過去!”說話的當口,朱浩軒已發(fā)動了他老子的那輛軍用吉普。掛上檔之后,猛踩一腳油門,大吉普發(fā)出一聲嘶吼,向著前方疾馳而去。
向前行駛了不到五分鐘,肖致遠的手機便響起來了。電話是刑偵支隊長魯進打來的,他已到麒麟閣大酒店了,問肖致遠在哪兒呢!
“魯支,我去歲月如歌了,你過來以后,現(xiàn)在下面坐會,有情況我和你聯(lián)系!”肖致遠沉聲說道。
魯進聽到這話后,聯(lián)想到肖致遠的身份,略作思索之后,點頭答應(yīng)了下來。
“謝謝魯支,一會見!”肖致遠說完這話后,便掛斷了電話。
朱浩軒聽到肖致遠的電話后,轉(zhuǎn)頭問道:“你這是準備單槍匹馬獨闖龍?zhí)痘⒀ㄑ???
“怎么,你怕了呀?”肖致遠不答反問道。
“切,你見過有我朱浩軒怕的事嗎?走嘍!”朱浩軒說到這兒,猛踩了一腳油門,大吉普如離弦的箭一般直奔歲月如歌ktv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