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在里面,現(xiàn)在還不清楚什么狀況,你們那邊的調(diào)查有什么線索了嗎?”不管用什么樣的辦法,陳信明決定都要將這件事調(diào)查清楚,不能讓肖致遠平白無故的挨這么一頓揍。
陳信明搖了搖頭,道:“我們已經(jīng)查了所有的監(jiān)控錄像,那伙人似乎人間蒸發(fā)了一般,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蹤跡,留在現(xiàn)場的那輛面包車經(jīng)過調(diào)查,證實是一輛被盜車?!?
“鄭局長,我相信你應該知道肖致遠身份的特殊,所以這件事無論如何你都要徹底的調(diào)查清楚,臨州的黑惡勢力就那么幾個,我希望市局能夠認真對待這件事?!鄙洗瓮馍托ぶ逻h預車禍的事情,就是鄭鵬進行的調(diào)查,對于肖致遠的身份自然也是清楚無疑。
對于這次肖致遠的受傷,鄭鵬在得知這一消息之后,便進行了全面的安排,這會臨州市的警察基本上都已經(jīng)出動,試圖尋找那輛溜走的面包車,以及堵住肖致遠的那幫混混。
此時臨州人家的包廂內(nèi),李堯已經(jīng)站在了常小軍的身后,剛剛還在舉杯暢飲的公子哥們,已經(jīng)被安排到了各自的房間內(nèi)休息,為此常小軍特意找來了幾個年輕的小姑娘作陪。
“軍哥,事情已經(jīng)辦妥了,姓肖的那小子已經(jīng)被送進了醫(yī)院,要不是陳信明來得快,今晚至少費了那小子兩條腿?!崩顖蛩坪踹€在為今晚自己的安排得意,殊不知惹下了大麻煩。
常小軍這會還不清楚外面的形勢,聽到李堯的話,他笑著說道:“姓肖的那小子可能很有背景,所以你要把屁股擦干凈,不能將火燒到我這里。”
“放心吧軍哥,我會把事情處理好的?!崩顖蛞恢备ぶ逻h,在見到對方將華凝玉送回家之后,獨自駕車返回之后,他便詢問了常小軍的意見,得到的回話就是將給肖致遠一點顏色看看,不曾想李堯完全誤會了自己大哥的意思,這才導致下手如此之重。
不過李堯也是謹慎,在那幫人駕車離開之后,他第一時間和這幫人的頭頭取得了聯(lián)系,給了一筆錢,讓晚上參與動手的十來個兄弟暫時先離開臨州,去遠的地方躲一躲,等風聲過后,再回臨州。
一直在手術室外面等候著的陳信明心急如焚,一個半小時之后,意識依舊有些模糊的肖致遠被幾名護士推了出來,陳信明第一時間走上去拉住了醫(yī)生,問道:“醫(yī)生,病人什么情況,嚴不嚴重?”
“暫時沒有什么大礙,左手有些輕微的骨折,其他的都是一些皮外傷?!贬t(yī)生將詳細的情況告訴給了一直等候在外的陳信明。
在得知沒有什么內(nèi)傷之后,陳信明總算是長舒了一口氣,隨即便回到了肖致遠所在的病房,他暫時并沒有將肖致遠受傷的消息告訴自己的外甥女以及家里人,否則憑他對葉若曦的了解,對方肯定會從國外趕回來。
一夜的調(diào)查,鄭鵬那里還是一無所獲,唯一確定的是參與昨晚打斗的一共有十一個人,至于其他的暫時毫無進展,也沒有了解到什么有用的證據(jù)。
鄭鵬肩上的壓力明顯大了很多,如果這件事調(diào)查不出什么名堂,不要說陳信明,就是自己的老領導周市長也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。
只是抱不住火的,何況華凝玉還有這一個人大主任的爹,第二天一早她便得知了肖致遠受傷住院的消息,連班也顧不得去上,直接就來到了市人醫(yī)的住院部,在見到肖致遠之后,板著臉說道:“是不是李堯那小子干的?”
“我也不清楚,反正一群人里面沒有一個熟臉?!毙ぶ逻h不會去懷疑李堯,而是常小軍,在臨州的地盤上,能夠這么囂張的這有這個常公子,不過眼下他沒有任何的證據(jù),總不能僅僅因為麒麟閣門前那不算是的爭吵,就將懷疑目標鎖定在對方的身上。
華凝玉嘟著嘴,很是不滿的說道:“一定是他,那小子昨天在麒麟閣就想對嫂子下手,誰知被你給擋了他的好事,不報復你才怪呢?!?
“公安局那邊會將事情調(diào)查清楚的,你就不要跟在后面瞎操心了,趕緊去上班,不用待在這陪我,還有我受傷的事情暫時不要告訴我嫂子,免得她擔心。”渾身上下雖然還很疼,但明顯比昨天好受了很多,除了左手恢復的慢一點,其他的傷基本上也沒什么感覺。
聽到肖致遠的這番話,華凝玉感覺對方這是在趕自己走,自己好心趕過來看他,居然還趕自己走,氣不過的她在肖致遠的手臂上用力的掐了一下,這才氣呼呼的走出了病房,而陳信明和鄭鵬則是再次來到了肖致遠的面前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