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里的工作人員全部都是齊綺蕓剛剛從學校招收的畢業(yè)生,很多都沒有見過太多的失眠,而這名工作人員說到這里,一時控制不知自己的情緒,嚎啕大哭起來。
這一哭,讓肖致遠有些莫名其妙,對方剛剛并未說完,但肖致遠還是敏銳的感覺到發(fā)生了什么,給一旁站著的齊綺蕓一個眼神,示意其安慰一下對方,將那未說完的后半句說出來。
而那名港商似乎眼見自己做的事情要敗露,連忙叫囂著說道:“你不要胡亂語,你們這里了的服務態(tài)度太差,我覺得來這里投資根本就什么前景?!?
一聽這話,林方國便不干了,對方可是剛剛抵達白湖,這么輕易的便做出了否決,顯然不是他想要的結(jié)果,于是冷著臉說道:“哭什么,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說,都說了這是我們白湖的貴客,插個隊又能怎么樣?”
“林書記,你先不要激動,咱們白湖能夠吸引更多的投資,那自然是好事,但我們能不能先將事情搞清楚,再下結(jié)論?!毙ぶ逻h本以為那名港商動手打了工作人員,可是看現(xiàn)在的情形,似乎并非如此簡單。
此時,那名工作人員在齊綺蕓的安慰之下,情緒已經(jīng)穩(wěn)定了下來,有些哽咽的說道:“我沒能讓他插隊進去,他就對我動手動腳,不僅打了我兩個巴掌,還扯破了我的衣服,還說要我陪他一晚上,給多少錢都行。”
肖致遠這才發(fā)現(xiàn)對方穿的工作服確實有撕裂的痕跡,看來這名港商也不是什么好鳥,光天化日之下,居然還想著在公共場所對景區(qū)的工作人員做出一些不雅的事情,更是說出了那一番不堪入耳的話。
“林書記,這樣的事情你也能夠接受?”知道對方的特殊身份,肖致遠并未將矛頭指向這位港商,而是直接對著林方國問道。
“你胡說,什么根本就沒有對你怎么樣,是你意識到了我的身份,所以便想從我身上得到一些好處。”肖致遠沒有針對這位港商,可是這家伙自己卻蹦噠的非常的歡實,似乎在這里沒有人能夠收拾得了他。
林方國心里也非常的著急,如果此刻肖致遠不在場,或許事情還好解決,給點錢打個招呼或許就能了事,甚至憑借自己縣委書記的身份,想必工作人員也不敢多說什么。
可是現(xiàn)在情況變得越來越復雜,本想著帶港商出來參觀一番,也當作是考察前的開胃菜,卻不曾想演變成這樣。
走到一旁的肖致遠,給自己的死黨打去了電話,讓其從公安局帶幾個信得過的手下,立即趕到流云澗。
收起電話,肖致遠笑著說道:“公說公有理,婆說婆有理,這件事我已經(jīng)讓縣公安局派人過來,既然你們都有可能撒謊,而漂流項目不能因為你們的爭吵,而停下來,所以這件事咱們還是回局里慢慢的說?!?
“肖縣長,你也太小題大做了,一件如此簡單的事情,有必要鬧這么大的動靜嗎?”對于肖致遠的這番安排,林方國大感意外,在他眼里,這么點事情,將公安局調(diào)過來,大有殺雞用牛刀的意思。
肖致遠搖了搖頭,道:“林書記,這件事必須調(diào)查清楚,怎么樣也要還港商一個公道,當然景區(qū)的工作人員怎么說也是一個普通的工作人員,如果這位港商真的動了手,那么也將會接受有關部門的調(diào)查,不管他是什么樣的身份。
聽到對方已經(jīng)驚動了公安局,這位港商有些慌了神,自己剛剛見這位工作人員身材苗條,而且臉蛋長的也和不錯,大有江南美女的神態(tài),所以一時沒控制住自己的情緒,在和對方近距離交流的時候,伸手在對方身上游走了一遍。
只是身邊站著的林方國讓其頓時又放松了不少,據(jù)他所知,對方是這里的一把手,即便對方叫來警察,自己也不會有什么大的麻煩,何況自己可是盯著眾誠集團的名號。
為了漂流項目的正常運行,肖致遠示意大家到一旁的辦公室談,而這邊另外的工作人員則是有序的維持著人群的疏散,當然也有序的安排那些等候多時的游客,體驗水上漂流項目。
“肖縣長,這次的投資,上面非常的重視,你可不要胡來。“林方國徹底的發(fā)飆,對方完全不給自己這個縣委書記半點的顏面,這以后還怎么云港的人接洽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