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唐權辦公室離開,肖致遠便開始將自己的工作重點放在了干部考核上,這一次的考核,將牽扯到很多方面,無論是升遷,還是戀人,對各單位的一把手要求相當嚴格。
肖致遠前腳剛走,趙福生后腳便走進了唐權的辦公室。
“趙廳長,有事?”剛清閑下來,便接到對方過來,原本打算去省里將療養(yǎng)院專項資金的事情了解清楚,看來現(xiàn)在是暫時走不了了。
心里雖然有著一些不舒服,但唐權還是笑臉相印,道:“趙廳長有什么事直接一個電話就行,何必還要過來一趟?!?
“有些事情電話里三兩語也說不清,所以我才直接來到了你的辦公室?!壁w福生這會將姿態(tài)放的很低,畢竟有事相求,自然也不可能高昂著頭。
唐權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,道:“什么事趙廳長就直說吧。”
“是這樣的,我知道咱們衛(wèi)生廳新一輪一把手考核即將拉開大幕,我有一個想法,就是借此機會,讓陳強擔任人事處的一把手處長。”趙福生兜兜轉轉,總算是將事情給說了出來。
干部考核的事情才剛剛確定下來,便有人開始打這件事的注意,唐權這會心里有些絞痛,隨即怒聲說道:“趙廳長,人事處長目前正在帶病休養(yǎng),而不是離職或者退休,所以我覺得你應該收起自己剛剛那樣的想法?!?
“老處長的身體我已經(jīng)了解了,前段時間我還特意去看,情況似乎并不是很理想?!壁w福生早就有所準備,而這也是被陳強那個混到所逼的。
聽到這話,唐權不怒反笑,道:“總之這件事我不同意,如果趙廳長覺得這件事很有必要,那么過兩天廳里主要干部將召開會議,將自己的想法給提出來?!?
趙福生之所以來這里,就是希望能夠得到對方的支持,可是現(xiàn)如今開來,一切似乎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般簡單。
沉默了片刻,趙福生接著說道:“唐廳長,全省不是都在提倡積極培養(yǎng)年輕人,陳強在這個副處長的位置上,一直也算是兢兢業(yè)業(yè)……”
“趙廳長,這件事你就不用說了,如果你無法選擇我提出的建議,那咱們改天就將事情擺在會議上去談,同時也能看看大家的態(tài)度?!?
再次回到辦公室,肖致遠從抽屜里拿出了那張信封以及一張手寫的紙條,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,一看便能發(fā)現(xiàn)陳強和趙福生之間存在著關系。
忙完了手頭上的事情,肖致遠很是清閑的依靠在了座椅上,小憩片刻,隨即便打開了辦公室的電腦,登入了小企鵝,很快便有幾十個人在向他發(fā)送著好友請求。
點擊了一陣,肖致遠刻意的去看那名蝶舞花開的網(wǎng)友,不過讓他失望的是,對方的頭像呈現(xiàn)了黑乎乎的顏色,熟練的在鍵盤上敲打著,肖致遠很快便發(fā)出去一條信息。
就在肖致遠覺得這條消息石沉大海之后,便準備將小企鵝退出去,自己也出去活動活動,小企鵝在下面一搖一搖的提醒著他有消息發(fā)送過來。
“大叔你好,怎么這么長時間沒有上線?”蝶舞花開依舊還是那樣一副口氣,堅持著叫肖致遠為大叔。
見到大叔這兩個字,肖致遠坐在那里氣得直咬牙,道:“大嬸,幾日不見,你說話還是那么的損?!?
“一個星期沒見你上線,是不是出去找你那丟失的智商,我都已經(jīng)和你說了我不是大嬸,何況你什么時候見過一個大嬸起這樣的網(wǎng)名。”蝶舞花開似乎非常氣氛,接連發(fā)了好幾個憤怒的表情。
肖致遠笑著搖了搖頭,手指不停的敲打著,很快便回復道:“我也不是大叔,可你不是照樣不聽?”
“你是做什么的,感覺你這個男人好神秘?”蝶舞花開這次沒有憤怒,而是很突然的就轉移了話題。
肖致遠以為對方會和自己繼續(xù)狡辯一番,不曾想突然話鋒急轉,于是回復了一個救護車的圖片過去。
蝶舞花開很快便回了兩個一模一樣的笑臉過來,道:“你是開救護車的司機?”
“沒錯,那你又是做什么的?”肖致遠從來都不是一個吃虧的主,不過他也知道網(wǎng)絡這種東西,不能太認真,否則到頭來容易被騙。
這一條消息發(fā)出去半天,蝶舞花開卻遲遲沒有回復消息過來,肖致遠無奈搖了搖頭,將小企鵝給退了出去,隨后便開始準備一把手考核的相關方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