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這事如果處理不好,曹慧非常清楚自己將會面臨怎么樣的生活,雖然她可以重新找一個中年男人,但是不是真的能夠找到暫且不說,她很清楚是不是能找到一個對自己這么好的,還真是說不準(zhǔn),況且她已經(jīng)做好了和對方結(jié)婚的準(zhǔn)備。
之前幾次同學(xué)聚會,曹慧那個得瑟,那個顯擺可以說將自己抬到了一定的高度,這會失去這個男人不僅會讓她在那些同學(xué)面前顏面盡失,更會讓她失去優(yōu)越的物質(zhì)生活。
見到自己老同學(xué)的那番態(tài)度,曹慧又拿出了自己那發(fā)嗲的聲音,道:“你千萬別這么說,我知道自己那天真的很過分,更不應(yīng)該狗眼看人低,你大人不計小人過,千萬別和我計較?!?
說話間,曹慧已經(jīng)從對面的位置,來到的肖致遠的身旁,更是用她那高聳的雙峰,在對方的肩膀上磨蹭著。
說實話,對于這樣的刺激,肖致遠若是一點反應(yīng)沒有,那就只能說明他有問題,可實際情況他是一個正常人,不過這會的形勢讓其根本不就容許這樣的一幕發(fā)生,想要起身離開,但卻慢慢的被對方逼到的角落,只能無奈的站了起來,冷聲說道:“我已經(jīng)說了,那件事我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,你也沒有必要和我道歉,看在咱們是老同學(xué)的面子上,我今天才會來見你,可如果你有其他的想法,別怪我翻臉不認(rèn)人。”
曹慧在剛剛接觸到對方的時候,明顯能夠感覺到對方的那一絲反應(yīng),只不過這種反應(yīng)僅僅維持了幾秒鐘,這讓她的心里多少有些失落,或許女人天生就是一個演員,在肖致遠這番嚴(yán)肅的話語之后,曹慧居然落下了眼淚。
從對方身邊硬擠了過去,再次面對面而坐,看著對方在那不停的抽泣,肖致遠倒也于心不忍,一個女人做到這個地步,也算是徹底的豁出去了。
當(dāng)然,肖致遠絕對相信對方這次和自己見面,絕非道歉這么簡單,最大的可能就是希望自己能夠放過省城那個區(qū)長,只不過這種事情他還真就幫不了,如果那個區(qū)長一點問題沒有,紀(jì)委那邊也不可能故意刁難。
可是肖致遠怎么也不會相信,那個區(qū)長身上會一點毛病沒有,其實那天他倒很希望對方?jīng)]有認(rèn)出自己,這樣一來或許這出戲還能再唱一會,也能讓其當(dāng)場看清楚那幾個人的嘴臉。
沉默了片刻,見對方的情緒慢慢的穩(wěn)定了下來,肖致遠這才冷聲說道:“我知道你今天來見我,不僅僅只是道歉,還有什么事就直說吧,既然是老同學(xué),只要是能幫的我一定幫?!?
這么說其實完全多余,肖致遠也想起身就走,可是他對面前這個女人有些后怕,這里是咖啡店,雖然他們處于角落,但對方真要撒潑起來,那會給自己帶來不小的影響,他可不希望被這種小事給擾亂了目前的形勢。
擦了擦眼角的淚水,明顯能夠看出臉上的淚痕,這也足以說明曹慧臉上的妝畫的有多濃,聲音略顯哽咽的說道:“道歉是主要的,確實也還有一件事,可能需要你幫忙?!?
果不其然,肖致遠猜測對方應(yīng)該不可能僅僅是為了道歉跑來找自己,而且還說那么多的話,那天在商場,對方可是那么的趾高氣昂,那么的高傲,這突然一下降低了身份,肯定是有事相求。
喝了口水,肖致遠冷聲說道:“什么事你直接說,剛剛我已經(jīng)說了,既然是老同學(xué),能幫自然是幫?!?
“我老公其實是一家建筑公司的老板,這次我們來平州,是希望能夠拿到你們這剛剛解禁的地產(chǎn)項目,我們打聽到這事由你親自主抓,所以……”說到這,曹慧停了下來,眼巴巴的看著對方。
原來是為了這事,抬頭剛好與對方那炙熱的眼神相撞,肖致遠隨即嚴(yán)肅的說道:“這事我還真就幫不了你,如果你老公的公司真的有那個實力,可以向平州市提交你們的意向書,一切都還得按照正常的程序來走。”
“這個我們知道,不是之前在省城我們有眼無珠,給你帶來了不小的麻煩,擔(dān)心這其中會有難度。”曹慧倒也沒有隱瞞,本來他們就沒打算對方會給自己開后門,但也不希望因為省城發(fā)生的那件事,給自己增加壞印象,畢竟是平州的一把手,一句話就有可能將他們給否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