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為省委書記,這次的事情,不僅僅是給平州提了醒,同樣也是給整個浙東敲響了警鐘,尤其是牽扯到燕京方面的事情,他這個省委書記這段時間的日子并不好過。
企業(yè)家協(xié)會所牽扯出來的連帶問題,已經(jīng)引起了有關部門的注意,這一切雖然是在暗中進行,但作為省委書記,徐天卻知道的一清二楚,燕京方面已經(jīng)不止一次的給自己打了電話,語中更是不能用嚴肅來行動,更多的還是一種質(zhì)問。
就在肖致遠抵達平州之后,燕京的某棟別墅人,有人正在翻看著他的資料,而此人正是前一天晚上在燕京步行街上鬧得不愉快的周家大少。
“周少,這是你要的資料,昨晚在王小姐旁邊的那位,是浙東省的一個市委書記,名字叫肖致遠,這段時間剛剛拿下了博覽會終極考評的資格,據(jù)我們了解,他這次燕京之行也正是為了這件事?!?
“平州?我們公司前段時間是不是和平州有過商務接觸?”周大少原先也是體系內(nèi)的人,只是因為和王敏的事情之后,他便下海經(jīng)商,利用家里的關系,倒也將公司發(fā)展得有模有樣。
身旁站著的人低聲說道:“沒錯,前段時間我們接到了平州的邀請,洽談關于進駐貿(mào)易中心的事情,不過當時我們并沒有這個意向,所以便放棄了這次的商談?!?
“立刻和他們的負責人聯(lián)系,就說我們有意向進駐平州,看看他們的態(tài)度。”周大少似乎想到了收拾對方的機會,他不會動用自己手中的關系,至少目前不會,因為從手中的資料看來,他并不覺得肖致遠會給自己帶來什么麻煩。
身旁的人并不知道前一晚發(fā)生的事情,只是對方讓自己調(diào)查昨晚和王敏在一起的那個人身份,所以這會聽到周大少的安排之后,略顯遲疑的說道:“我們目前正逐步的放棄貿(mào)易產(chǎn)業(yè)這一塊,進駐平州會不會……”
“按照我說的去做就行,其他的事情不用管?!敝苌俚哪樕细‖F(xiàn)出了一些詭異的笑容,在他看來,想要捏死肖致遠這樣的人物,根本不費吹灰之力,但他需要的不僅僅只是這些。
在整個燕京,知道自己和王敏關系的人,都避而遠之,即便是有一些不清楚歷史的,在知道了之后也主動選擇退讓,可昨晚的那個男人,似乎并沒有將自己放在眼里,甚至還得到了王敏的支持,這可是周大少所不能容忍的。
萬花叢中過,周大少這些年雖然身邊從不缺女人,可圍堵王敏這個帶刺的玫瑰,是他從未染指過的,曾經(jīng)他有過非常好的機會,可偏偏被自己給浪費了,所以這些年他無論在外面怎么沾花惹草,可是在王敏面前,卻依舊十分的安分守己。
也正是因為之前的教訓,周大少現(xiàn)在非常謹慎,無論是在夜店,還是其他地方,在發(fā)生一些事情之前,他都會讓自己盡可能得保持清醒,即便外界對自己的評價并不怎么樣,但卻再也沒有類似之前的事情發(fā)生。
周大少要報復,任何讓他顏面掃地的人都沒有好下場,這在燕京并不是什么秘密,而且王敏這么多年一直都沒有結(jié)婚,除了受到之前那件事的影響之外,這些年如果沒有自己暗中使壞,或?qū)Ψ皆缇鸵呀?jīng)成為了別人的妻子。
況且周大少心里還有一層仰仗,那就是自己家里的背景,即便在貿(mào)易中心這件事上不能將對方置于死地,那么也完全可以利用家里的關系網(wǎng),毀了對方的前程,他相信這一點并不困難。
只是周大少并沒有好好的去打聽,如今的肖致遠,早就已經(jīng)不是在江南擔任一個縣委書記秘書時候的年輕小伙子,經(jīng)歷過這么多年的洗禮,肖致遠早就已經(jīng)成為了華夏年青一代干部中的佼佼者。
鹿死誰手,現(xiàn)在還不好說,肖致遠也不會知道在燕京,已經(jīng)有人開始針對自己,部署了一系列的手段,當然,即便他知道,也不會做出任何的反應,在他看來,正義面前,一切陰謀手段都是紙老虎。
而在燕京,除了周大少如此關心肖致遠,另外一個則是王敏,作為燕京圈子里的一員,雖然她從未在任何場合表露過和這些人的關系,但在其他人看來,她這樣的身份,加之那動人的美貌,圈子里終極會有她的一席之地。
王敏的擔心并不是多余的,因為她了解周家那位的性格,盡管昨晚的時候表現(xiàn)的溫文爾雅,可是背地里到底會使什么手段,她一清二楚,況且還有一位喜歡惹事的弟弟,想必周家兩位少爺定然不會咽下這口氣。
相較于燕京圈子里的這幫人,王敏很清楚肖致遠目前的實力,根本不足以和他們對方,即便正面交鋒占了上風,但耐不住身后站著的一群人,尤其是周家,在燕京是出了名的護短,自己之前接觸婚約,如果不是因為掌握了十足的證據(jù),這件事肯定不可能就那么輕易的解決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