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浩軒雖不清楚肖致遠的用意,但對方執(zhí)意不喝了,他也沒有再堅持。
酒足飯飽以后,肖致遠以去洗手間為借口去吧臺買了單,他可不想因這一頓飯落人口舌。
吃完后,朱浩軒便張羅著買單,從服務員口中得知,肖致遠已買過單了,一臉不快的說道:“致遠,說好了我請客,你怎么……”
肖致遠沖著服務員使了一個眼色,示意對方先下去,然后對朱浩軒說道:“豬哥,你的心意我領了,但你也知道我現(xiàn)在的位置敏感,就不給你領導添麻煩了?!?
朱浩軒并不傻,聽到肖致遠的話后,當即便明白他的意思,沉聲說道:“我不拿到他那兒去報就是了,說好我請客,你這么做可就不把我當兄弟了!”
肖致遠見狀,笑道:“既然是兄弟,那你買單我買單還不是一樣,你要是實在覺得過意不去的話,改天請我去恒遠大酒店吃一頓,哥一定不和你客氣!”
“這……好吧,哥這個月勒緊褲腰帶,等下個月發(fā)工資請你去恒遠大酒店,誰讓你現(xiàn)在是縣領導呢!”朱浩軒一臉委屈的說道。
“別扯蛋了,走吧,時間不早了!”肖致遠招呼朱浩軒道。
兩人從包間里出來,勾肩搭背,邊聊便往外走。突然,肖致遠的左肩被人猛的一撞,一個踉蹌,差點摔倒下來。
沒等肖致遠回過神來,耳邊便響起了一聲怒罵,“你他媽的瞎了眼了,竟敢撞老子”
肖致遠聽到罵聲以后,心里的火噌的一下就上來了,這貨撞了人不道歉也就罷了,竟還張口就罵,真是豈有此理!
“你會不會說話,不會讓你……”肖致遠說到這,頓覺一個熟悉的身影在眼前一閃,下意識的停住了話頭。
“致遠,怎么是你……”一個身著淡黃色羊毛裙的女孩吃驚的說道。
肖致遠此時也看清了對面的女孩,正是他的前女友丁曉嫻,此刻正如小鳥依人一般緊貼在剛才撞他的男人身上。
男人二十七、八的樣子,尖嘴猴腮的,梳著三七分頭,看上去猥瑣得很,脖子掛著一條粗項鏈,黃燦燦的,讓人不禁想起拴狗的鏈子。
“致遠,你小子就是肖致遠?”男人顯然知道肖致遠的名字,聽到丁曉嫻的話后,沉聲問道。
肖致遠和丁曉嫻分手以后,聽朱浩軒說,才知道她是攀上高枝,現(xiàn)在看來,這尖嘴猴腮的家伙便是她的“高枝”了。
盡管丁曉嫻身邊的男人兩次出都讓肖致遠很是不爽,但他還是輕點了一下頭,沉聲說道:“我是肖致遠,你是?”
丁曉嫻對于新男友的性格再清楚不過了,搶先說道:“這是我新交的男朋友馮建偉,在臨江市煙草專賣局工作?!?
肖致遠聽到丁曉嫻特意點出對方的工作單位,很有心里炫耀之意,心里很是不爽,冷冷的哼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