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的規(guī)劃方案我也看了,這一步邁得有些冒險,但省里之所以還是同意了你們的方案,還是考慮到平州的實際情況,所以你們接下來的工作壓力很大,加之前期的一連串動作,希望你能有一個心里準備。”徐天能夠這么說,也是出于對肖致遠的一種關(guān)心。
明白了對方話里的意思,肖致遠對于市中心這個項目很有信心,而且他也相信平州有這個能力將貿(mào)易中心真正意義上的發(fā)展起來,而不僅僅只是一個擺設(shè)。
沒有繼續(xù)在這個話題上和對方討論,肖致遠更不會此刻拍著胸脯進行任何的保證,因為這些都只是空話,只有將事情切實的辦好,那才是硬道理,想到剛剛齊天來的一番話,肖致遠開口問道:“徐書記,齊書記剛剛讓我們要多多支持地方企業(yè)的發(fā)展,是不是有所特指?”
“你這個猴精,想從我這套話,真想要知道,你可以去齊書記辦公室,詳細的問一問,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有所特指?!饼R天來和自己談到的這件事,其實徐天現(xiàn)在也不太明白,對方一直都不太關(guān)乎這些事情偶然的提起,倒也確實會讓人有所懷疑。
搖了搖頭,肖致遠笑著說道:“我不是這個意思,畢竟他是浙東的老領(lǐng)導(dǎo),對于平州的情況可能也要比我有所了解,況且論資歷,他也比我這個毛頭小子要強,能夠給我們提供一些建議,那也是很不錯的?!?
“你按照自己的思路去發(fā)展就行,不要顧及其他人說什么,我相信在你自己的心中,肯定有一把尺在丈量著利弊?!毙焯斓哪樕贤瑯右彩锹冻隽诵σ?,盡管他并沒有直接回答對方的問題,但剛剛的那番話其實已經(jīng)說明了一切。
輕嗯了一聲,肖致遠這才將話題轉(zhuǎn)移到自己此番的第二層來意上,道:“徐書記,關(guān)于平州紀委書記的人選,省里有沒有確定下來?”
“目前倒是已經(jīng)有幾個候選人,省里還在斟酌,你也知道平州的情況特殊,這個位置不管是由誰過去,首先基本素質(zhì)得過硬?!笔〕N瘯皠倓傆懻撨^這個問題,確實也提出了幾個人選。
考慮到平州的實際情況,紀委書記的人選并不能輕易的做出決定,這件事還需要再做斟酌,而且徐天還需要和馬正義再商量商量,現(xiàn)在調(diào)去平州的每一個人,都不能再出現(xiàn)之前的情況,否則省里的壓力將會更大。
聽到對方這話,肖致遠大概已經(jīng)猜到了一些,道:“徐書記,我個人的意見,這件事還是需要盡快的確定下來,雙全書記畢竟已經(jīng)到了一定的年紀,加之平州近期的情況,也確實有些難為他?!?
“這個事情回頭我和馬書記還要再研究一下,總之一定會給你安排一個得力的干將。”徐天最終還是沒有將幾個人選告訴對方,或許是想給對方留有一點神秘感。
肖致遠剛打算開口,對方辦公桌上的電話便響了起來,不清楚電話到底是誰打來的,起身說道:“那我就先不打擾徐書記了?!?
點了點頭,徐天也沒有多做挽留,直接就來到了辦公桌旁,接起了電話,只是還沒等肖致遠走出自己的辦公室,他便說道:“肖書記,你先等一會?!?
“好的,平州的肖致遠書記剛好也在我的辦公室,你們一起過來吧?!闭f完這番話,徐天便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不明所以的肖致遠一臉疑惑的問道:“怎么了徐書記?”
“省廳剛剛打來電話,燕京公安部的同志已經(jīng)抵達了平州,應(yīng)該是關(guān)于丁家兩兄弟的情況,剛好這件事你也聽一聽?!眲倓偟碾娫挘闶鞘」矎d打來的。
聽對方提起公安部,肖致遠想到了那個美女副部長,最初見面的時候,他以為對方也是靠著家世才會達到這個位置,可是一段時間的接觸以后,他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想法是有多么的錯誤。
在燕京那個地方,憑借出生,或許是能夠混到一官半職,但絕不會坐到核心位置,尤其是是像公安部這樣的部門,沒有硬實力,哪怕是一號的孩子,估計也坐不到那個位置。
只是不知道這一次部里到底是派了什么人過來,肖致遠不禁感到有些好奇,不過他倒也沒有多問,再次坐回到沙發(fā)上,和徐天一起等著人來。
“丁家兩兄弟離開之后,轉(zhuǎn)移走了大量的資產(chǎn),而這些錢都是他們從銀行以及百姓手中集資而來,可以說追回這些資金勢在必得,一旦成功,也將會給那些由此想法的人予以打擊?!北M管浙東進一階段并沒有出現(xiàn)大面積跑路的現(xiàn)象,但徐天卻不得不防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