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坐著的肖致遠此刻略顯尷尬,畢竟對方的外之意就是平州其實并未達到預期的效果,所以在徐天的第一杯酒喝完之后,他緊接著端起了酒杯,略帶歉意的說道:“喬小姐,關(guān)于我們平州是為市委市政府,對于你們考察團前期的態(tài)度,我這個市委書記需要在這里做一個自我檢討,還希望你們能夠見諒,接下來的合作,如果有可能,我們還是會積極的爭取。”
能夠讓一個市委書記說出這番話,足以說明了這次的考察,對于浙東的重要性,尤其是徐天的臉上,也漸漸的看到了一絲笑容,盡管這番話是不是出于肖致遠的內(nèi)心,誰也無法確定,但至少從態(tài)度上已經(jīng)有了一個轉(zhuǎn)變。
在場的平州其他領(lǐng)導干部,此刻心里也松了一口氣,畢竟對方是市委書記,很多事情如果肖致遠不松口,他們再怎么努力也都只是一場空,所以在見到他態(tài)度有所緩和之后,心里自然也對后續(xù)的合作有了信心。
或許是沒有想到對方一上來,態(tài)度轉(zhuǎn)變得如此之快,喬姍在片刻的愣神之后,也是笑著說道:“肖書記這話嚴重了,投資這種事情本來就是你情我愿,而且也存在著一定的風險,不過既然肖書記這么說了,那這杯酒我就先干為敬?!?
說完話的喬姍倒也非常的爽快,滿滿的一杯白酒,仰頭便喝了了底掉,而且眉頭都沒有皺一下。
對方一位女士,而且還是外國人,居然都一口干了,肖致遠自然沒有喝一半的道理,只是面前這個杯子足足有三兩白酒,而且還還僅僅只是飯局的開始,盡管他的酒量還不至于喝完這一杯酒鉆進桌肚下面,但也確實比較難受。
盡可能的讓自己用平常心將杯中酒喝完,喉嚨處傳來火辣辣的快感,差點讓肖致遠給吐出來,好在酒量還行,努力的將那股翻江倒海的感覺給平息了下去。
整頓飯局,沒有人提到任何與考察相關(guān)的事情,喬姍更不會去提,只不過他卻不停的端起酒杯,和市里的其他領(lǐng)導一杯又一杯的喝,眨眼間僅僅她一個人估計就喝了有一瓶。
這樣的酒量,即便換做是肖致遠,估計也很難適應,而此刻的喬姍也是閑的有些微醉,臉龐流露出的紅暈,使得整個人看上去更加的有迷人,如果此刻不是有這么多的領(lǐng)導在,可能包廂內(nèi)的某些人便已經(jīng)安奈不住內(nèi)心的那種沖動。
“喬小姐,華夏的白酒和你們國外的烈酒可能不一樣,你這樣的合法,我估計明天早晨醒來,絕對會頭疼。”肖致遠也是出于好心,這么一種喝法,對方絕對會趴下。
盡管很喜歡華夏,但這也是喬姍第一次喝華夏的白酒,而且還是珍藏多年的茅臺,入口那種火辣辣的感覺,確實要比自己在國外喝的烈酒,要更加的有勁。
再一次端起面前的酒杯,喬姍笑著說道:“我可以將肖書記剛剛的那番話理解為憐香惜玉嗎?”
“喬小姐對于華夏的文化倒是了解得不少,我只是出于一種關(guān)心提醒你一下,我們的這種白酒后勁很大,別看喝的時候沒什么感覺,但只要一停下里來,那就是翻江倒海?!睂Ψ秸f話的口氣,以及臉上的表情,讓在場的很多人都非常的羨慕,而肖致遠此刻卻只能躲閃著,不敢與其直視,因為那樣很容易讓自己淪陷于其中。
這僅僅只是飯局中的一個小小的插曲,整頓飯局在非常融洽的氣氛中結(jié)束,而喬姍此刻卻是已經(jīng)醉意十足,走路都需要攙扶,隨性的助理上前想要幫其一把,卻被她生冷的拒絕。
眾人都漸漸的離開,走在最后的肖致遠此刻也是感覺到了茅臺的后勁,突然鼻尖嗅到了一絲香氣,讓其整個人為之一振。
“肖書記,你是不是應該送我回房間?”喬姍那醉醺醺的樣子,幾乎是貼在了肖致遠的耳邊說出了這句話,正常人肯定受不了。
整個人緊繃著,肖致遠左右看了看,好在大家此刻都走在了前面,沒有人注意到后面發(fā)生的事情,隨后他調(diào)整了與對方之間的距離,到:“喬小姐,我看還是讓你的助理送你回房間吧,我這個身份似乎不太合適?!?
“原來肖書記還是一個正人君子,我以為你和剛剛的那些人一樣,對我都有那么一點點的非分之想?!币苍S是酒壯慫人膽,又或者是故意為之,總之喬姍此刻趁著酒性,不斷的在挑逗著身旁的這個男人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