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妄把清單仔細收起來,一把將溫寧攬進懷里。
溫寧靠著他胸口歉意道:“對不起,之前沒有告訴你原因,是怕你知道后不愿意讓我冒險,那個女人太狡猾了,母親在日記里提到很多關于這個女人的事,為了萬無一失,我必須親自出手。那些文物你交給組織吧,當做是你在國外的意外發(fā)現(xiàn)?!?
夜風吹散了血腥味,秦妄手臂驟然收緊,聲音低沉克制,“你知不知道,剛才看著她掐住你脖子的時候,我差點就——”
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,溫寧感覺到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。她仰起頭,借著月光看見秦妄眼底翻涌的暗色,那是她從未見過的后怕與震怒。
“我計算過距離和角度”,溫寧輕聲解釋,“你在制高點,射擊線很干凈。而且我穿了防彈衣。”
秦妄突然松開她,一把扯開她的外套,當看到里面確實穿著防彈背心時,他的表情才稍稍緩和,隨即又陰沉下來:“如果她先扭斷你的脖子呢?如果她發(fā)現(xiàn)狙擊手呢?”
溫寧抬起手,輕輕撫平秦妄緊蹙的眉心:“你忘了,我在紐約練的半年拳擊也不是白練的,而且我在賭...賭她對母親的恨意會讓她想多說幾句?!?
秦妄猛地抓住她的手腕,俯身吻住她,這個吻帶著血腥氣和未消的怒意,近乎兇狠地碾過她的唇瓣,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,他才抵著她的額頭啞聲道:“沒有下次?!?
......
三個月后,流失海外幾十年的文物全部重新回到華國,同時擱置了幾十年的盜墓案也宣布告破,盡管所有成員都已經(jīng)被證實死亡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