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云謹已經平靜開口道:“韓同,我覺得我們之前決定一起做的生意,還是算了,當然你可以自己做,另外九月院試我會盡力助你,但以后我們沒必要再走動了?!?
謝云謹的話,對于韓同來說不啞于晴天霹靂,他是真心把謝云謹當好友的,如兄亦友,他人不算聰明,很多時候遇到事拿不定主意,就來請教謝云謹,謝云謹都能給他很好的建議。
他是決定和謝云謹當一輩子的好兄弟的,誰知謝云謹現在竟然要和他絕交。
韓同似乎被雷劈了一般。
眼見謝云謹轉身走了,他忍不住大叫道:“為什么,好好的怎么就鬧起了絕交?!?
謝云謹并不想讓韓同難受,回身走到韓同的身邊說道:“韓同,并不是我謝云謹不愿拿你當好兄弟,可你家中有那樣的娘子,我們兩家是走不長的,既如此大家不如友好的分開,別后面撕破了臉,毀了我們的兄弟情,哪怕我們就此分開,以后多少還有點面子情?!?
韓同一聽還有什么不明白的,自家女人惹出事來了,肯定對陸嬌做了什么。
韓同整張臉都扭曲了,睚眥欲裂。
他結交謝云謹除了當他是好友,難道不是為了韓家為了杜家嗎?
他們兩家沒有倚仗,云謹如此才智,日后定要走上官途,他還不像胡縣令無能,日后肯定會走上高位。
他們家能攀上這樣一個人,才會走得更遠更廣,可他做的一切,竟然叫一個女人給毀了。
韓同恨不得打死杜蘭珠這賤人。
謝云謹已經轉身往胡家宴席走去。
韓同轉身就命令身后的小廝去打聽后院之前發(fā)生了什么事。
后院女眷宴席差不多結束了,桌席上,忽地有人驚叫出聲:“小姐,你簪子上的南珠呢。”
眾人全都掉頭望向叫起來的人,竟是許清音的丫頭,正驚訝的望著許清音頭上的簪子。
不少人抬頭望向許清音頭上的簪子,中間鑲著的那粒又大又圓的南珠確實不見了。
南珠非常珍稀,尤其是清河縣這樣的小地方,更是難得一見這樣的珠子。
許清音能有這么一粒,也是背后的商家獻給她爹的,她爹疼這么個女兒,所以把南珠送給許清音,許清音鑲嵌在了簪子上。
之前各家的小姐還都羨慕她頭上的南珠呢,可現在南珠竟然不見了。
個個面面相覷。
相較于宴席上的女眷,縣令夫人臉色別提多難看了,今日她們家長孫滿月宴,接二連三的生出各種事來,真是讓人心情不好。
許清音已經驚慌失措的站起來,四下里尋找。
一側小菊飛快的開口道:“小姐,會不會是你之前去敬酒的時候,撞到什么地方,然后掉了?”
小菊一說完,許清音便用力的點起頭來。
“還真可能這樣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