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云謹(jǐn)和陸嬌聽了莫北的話,兩個人臉色陡的變了,飛快的開口道:“只怕我們會遭到圍阻?!?
謝云謹(jǐn)話剛落,四周數(shù)道黑色的身影出現(xiàn),從四面八方的奔涌過來,直奔莫北和謝云謹(jǐn)陸嬌而來。
看來晉王有所準(zhǔn)備。
莫北臉色大變,今晚因為事情緊急,所以他只帶了兩三個人過來,他們忘了晉王會派人半道攔截,這下可怎么辦?
莫北領(lǐng)著三四個侍衛(wèi),一邊迎戰(zhàn)對手,一邊心急如焚的和謝云謹(jǐn)陸嬌說道:“現(xiàn)在怎么辦?若是你們不入宮,陛下很可能會死,晉王手中有陛下的詔書,他很可能會上位成為大周的皇帝,到時候我們所有人都要倒霉?!?
陸嬌臉色陡變,飛快的望向謝云謹(jǐn),謝云謹(jǐn)這些年一直跟著李南天習(xí)武,雖沒有練出內(nèi)家內(nèi)力來,但拳腳功夫很不錯,還能和對方打。
此時他聽了莫北的話,沉聲開口道:“其實我和嬌嬌會一種隱身的功夫,我們可以隱身逃走,不過憑我們兩個人是沒辦法進宮的?!?
莫北立刻把太子殿下的信物交到謝云謹(jǐn)?shù)氖掷铮钡恼f道:“宮門口是我們的人,你們拿著這個進宮,眼下成敗就在你們了?!?
謝云謹(jǐn)立刻接過殿下信物,轉(zhuǎn)身望向陸嬌,陸嬌立刻一伸手握住了謝云謹(jǐn),她手上有致人昏迷的藥物,謝云謹(jǐn)很快昏迷過去,陸嬌立刻默念了聲進。
兩個人眨眼消失不見,莫北松了一口氣,四周的黑衣人臉色卻難看了,為首的黑衣人四下張望,莫北因為謝云謹(jǐn)和陸嬌二人的消失,放松了不少,領(lǐng)著幾名手下和對方打了起來。
黑衣人卻無心戀戰(zhàn),閃身就走,回去復(fù)命了。
他們前腳剛走,后腳莫北帶人閃身上馬,前面謝云謹(jǐn)和陸嬌一路狂奔進宮,先前馬匹被人攔住了,他們沒有馬,只能在暗夜下狂奔,這可是事關(guān)他們一家性命的事兒。
謝云謹(jǐn)和陸嬌一邊跑一邊四下張望,希望看到馬或者馬車,若是看到,可搶奪過來先用一下。
可惜望了一圈都沒有望到,直到后面?zhèn)鱽眈R蹄聲,兩人掉頭望去,發(fā)現(xiàn)策馬而來的竟然是莫北和太子殿下身邊的一個侍衛(wèi)。
其余的兩人被殺掉了,莫北命令身后的手下:“把馬讓給謝大人和謝夫人?!?
侍衛(wèi)應(yīng)聲躍下來,謝云謹(jǐn)帶著陸嬌躍上馬,一路直奔宮中而去。
皇宮大門口的人,已經(jīng)換上太子殿下的人,看到莫北,他們連信物都沒有要,直奔宮中而去。
此時陛下的寢宮外,晉王一黨的人,皆生氣的怒瞪著太子蕭郁。
蕭郁身后也站了一堆的朝臣,正怒目而視的瞪向晉王。
雙雙一觸及發(fā)的廝殺。
晉王一派的人朝著太子身后的朝臣大叫道:“陛下有詔書,立晉王為大周皇帝,你們這是想謀逆嗎?”
太子身后的人不相信的叫道:“殿下乃是陛下立的大周儲君,若是上位,也是殿下上位,怎么就成了晉王上位成為大周皇上了,若是陛下無意立殿下為皇上,也該先廢了他太子之位,讓晉王上位?!?
晉王陰沉的開口道:“父皇他病急,臨時下的詔書,他和我說,先前立皇弟為大周儲君,就是為了迷惑皇弟的,省得皇弟老是故意為難我,難道你們不知道父皇他愛我嗎?”
晉王說完,舉高手中的詔書,大聲說道:“詔書在此,誰若是膽敢不服,就是謀逆,朕可以命人下旨?xì)⒌?。?
太子蕭郁冷笑著說道:“蕭宸你還真是賊心不死,父皇只是昏迷不醒,你就這么迫不及待的要登位嗎?你怎么就肯定父皇他活不了呢,還是說是你對父皇做了什么手腳,所以你才會這么迫不及待的登位,因為你肯定父皇他會死?!?
太子身后的朝臣覺得太子之有理,個個怒目瞪向晉王,這樣陰險又心胸狹隘,記仇的君皇如若登上帝位,他們大周將會迎來災(zāi)難,所以他們不能讓這個人登上皇位。
“殿下所,之有理,陛下眼下只是昏迷,晉王拿詔書說事,分明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