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沉聲開口喝道:“大膽逆臣,
竟敢集黨營私,你這是想公然反了大周嗎?來人,
把田侍郎和一眾有著別心的臣子全都抓起來,送到刑部大牢去?!?
田侍郎身后的幾名官員全都變了臉色,
撲通撲通的磕頭:“太女殿下饒命,
太女殿下饒命?!?
蕭凰完全不給他們機(jī)會(huì),
望向趙恒,趙恒立刻領(lǐng)命把這些人押起來,送往刑部大牢去。
第二天早朝,程厚泰當(dāng)?shù)顝椲懒颂锸汤桑约疤锛曳赶碌姆N種罪行,除了田侍郎的罪行,昨天和他一起聚會(huì)的幾位大人,
也遭到了田侍郎后彈劾,雖然他們各家罪行不算太重,
但落得一個(gè)丟官霸落爵是輕而易舉的事。
蕭文瑜已經(jīng)事先知道田侍郎指使人攔阻那些赴京考核的女子,所以這是凰兒出手了。
他本來就生氣田侍郎等人的行為,再聽到田家犯下的種種錯(cuò)事,
大怒命刑部尚書謝文堯道:“所有人按律處置,絕不輕饒?!?
大殿內(nèi),汪首輔憐憫的望了一眼方次輔,
最近因?yàn)樗牟蛔鳛?,朝堂上不少人跑到汪次輔的門下去了。
汪首輔冷眼旁眼的表示道,有本事你繼續(xù)上,我就看你默默的作死。
方次輔一腦門的冷汗,不過還是站出來給田侍郎等官員找描補(bǔ),要不然他門下的門臣,還會(huì)靠近他嗎?
方次輔站出來:“啟奏陛下,老臣覺得此事應(yīng)從輕發(fā)落,這事牽扯太多的官員,若是一下子發(fā)落這么多人,朝堂上要空出來很多官位,怕是一時(shí)難以安排?!?
蕭文瑜沒說話,蕭凰踱步走出來,冷笑著望向方次輔道:“方大人莫不是年紀(jì)大記性不好了,之前孤明明下了口諭,建宏文館,讓各地有為女子入京參加考核,現(xiàn)在京中空了這么多的空位置,那些女子若是有用,倒可以試著用一用?!?
這下不但方次輔大驚,就連汪首輔也大驚失色了。
他們以為太女用那些女人,至多給一些次一等的位置,誰知她竟然打算把朝堂上重要的位置讓給那些女人,這萬萬不行,那些女人沒有做過這些事,怎么能行,這不是胡鬧嗎?
汪首輔雖然心中焦慮,卻沒動(dòng)。
方次輔撲通一聲跪下:“殿下,萬萬不可啊?!?
蕭凰居高臨下的望著方次輔:“有何不可,其實(shí)這事應(yīng)該謝謝田侍郎才是,若不是他們這么搞,孤倒沒想過讓那些女人入朝為事,不過現(xiàn)在空出來這么多的位置,倒也不是不可為。”
方次輔臉色豆大的汗往下滑落,他這是好心辦壞事了。
他的身后不少人蹙眉望著他。
方次輔哀聲連連的開口:“太女殿下,我們這殿上多少朝臣都是經(jīng)歷過多少的磨歷,才走到今天這個(gè)地步,我們都是一步一步而來的,那些入京考核的女子,再怎么有天賦有能力,也不可能一蹴而就,請(qǐng)?zhí)钕氯及 !?
蕭凰其實(shí)真沒有打算把那些女人安置到重要的位置,不是不安置,而是眼下還不是時(shí)候,任何人都必須經(jīng)過打磨,才能走到合適的位置上,她給那些女人機(jī)會(huì),只不過給她們一個(gè)磨練的機(jī)會(huì),日后能不上升上來也要看她們各人的本事的。
蕭凰之所以這樣說,只是為了嚇嚇方次輔。
蕭凰一邊想一邊冷蔑的望著方次輔道:“別說侍郎位置,說不定有朝一日我大周還有可能出一位女首輔呢,還有孤決定要做的事,沒有任何人能阻止得了,若是有人不怕死,可以試試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