護(hù)士離開之后,過了一會兒湛南州慢慢睜開了眼眸,情緒是沒有剛才那么激動了,但還是在想著自己要找什么東西。
他對于現(xiàn)在的環(huán)境和眼前的這些人都很陌生,但他腦子里一直有一個聲音,讓他盡快去找人。
但湛南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找什么人。
看到他醒來,保鏢立刻圍了上來按住了他的雙臂:“湛爺,您真的不能亂動,車禍?zhǔn)芰撕苤氐膫煤眯菹?,否則命都要保不住了,求你了,不然等哥回來我沒法交代?!?
“誰?你們都是誰?”湛南州一臉不耐煩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,甚至閉上了眼睛。
保鏢剛想要解釋,墨晚晴卻拉住了保鏢,示意他不要再說了。
“你先好好休息,如果有什么需要就喊我們,我們就在外面?!蹦砬缯f著將保鏢拉出了房間外,并且關(guān)好了們。
走廊上,保鏢不懂墨晚晴這是什么意思。
墨晚晴主動解釋:“還是不要刺激他了,我看他可能有些失憶了,現(xiàn)在他還身受重傷,很虛弱,不要讓他情緒過多的波動,等他過幾天問起來再說吧?!?
保鏢欲又止,看了一眼病房里似乎對一切都很陌生的湛爺,只能點(diǎn)頭了。
......
傍晚。
湛南州醒來之后,醫(yī)生也沒有讓他立即用餐,而是給他的身體緩和的時間。
病房門慢慢推開,是墨晚晴走了進(jìn)來,然后去倒了一杯水遞給男人:“南州哥哥,你喝點(diǎn)水吧,醫(yī)生說你暫時還不能吃東西,明天才能吃?!?
病床上的男人面無表情地接過了她遞過來的玻璃杯,抿了一口,問:“你是我什么人,為什么我睜開看見的只有你和一個男人,你們是誰?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