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把你們饞的,走了。天亮之前,爭取再梅開二度?!?
大裊哥橫抱著不住扭,尖叫的女人,大踏步的前行。
風吹來。
吹起了他的風衣。
手電光剛好亮起——
“沃糙,好本錢啊,不愧是大裊哥。這婊子,可他娘的有福了?!?
打手電的人,驚訝羨慕的贊嘆。
“確實如此!你看這婊子饞的,現(xiàn)在就忍不住動手了。娘的,怪不得叫的那樣歡?!?
同伴也驚訝的贊嘆著,滅掉了手電。
卻又打開,沖著大裊哥闊步前行的方向,接連打了幾個暗號。
這是在給下一個哨卡傳遞信息,馬上過去的人,沒問題。
果然。
索性抱著婊子前行的大裊哥,接下來遇到的兩個哨卡,都只是用手電照了下他們。
吹了幾個流氓口哨后,卻沒來盤問。
終于。
崔向東抱著沛真阿姨,左拐走進了小巷內。
小巷內黑漆漆,沒有一點燈火。
更是連個鬼影子都沒有。
崔向東這才長長的松了口氣,停住了腳步,低頭看向了沛真阿姨。
意思是演戲結束,她可以下來了。
別他娘的玩了!
她卻沒說話,只是單手用力抱著他的腰。
呼吸急促。
哎。
崔向東嘆了口氣,倚在了墻上。
真怕自己皺下眉頭,她那只手里,就會忽然多出一把微型戒刀!
順時針一轉——
啪嗒落地。
那可就慘了。
搞得人家都要喝醉了——
她卻“恰到好處”的縮回手,從他懷里跳了下來。
啥意思?
沛真阿姨,你能不能給我好好解釋下,究竟是啥意思?
你想玩就玩,你想收手就收手?
這還有王法嗎?
這還有法律嗎?。?
黑暗中——
沛真阿姨的眸光閃爍,語氣淡淡:“臉,可以打。屁股,從沒有誰敢打過。你是第一個,也是最后一個。你打阿姨打的那樣狠,罵阿姨罵的那樣歡。阿姨對你略加懲罰,很正常吧?”
崔向東——
算了!
回家。
也不知道豬豬她們回來了沒有。
最好是別回來,以免看到我這狼狽樣子。
更會埋怨我不聽話,獨自外出還不帶電話。
關鍵她們看到這樣子的沛真阿姨后,肯定會覺得我已經,破壞了坐懷不亂的美名。
老天爺保佑,豬豬她們別回家。
崔向東的虔誠祈禱聲,被老天爺聽到了,并慷慨的滿足了他。
他走時家里什么樣,回來時還是什么樣。
至于水缸下的金猛,在沒有人幫助的情況下,他根本出不來。
啪噠一聲。
開燈。
呼。
只感覺身心疲憊的崔向東,重重坐在了沙發(fā)上。
看著站在門口,打量著屋子里的沛真阿姨,點上了一根煙。
“我去洗澡,你去做飯。我餓了。”
沛真阿姨踢掉鞋子,把身上的破衣服拽下來,隨手丟在了院子里。
就這樣顫啊顫的,裊裊婷婷的走了進來。
滿臉的神圣不可侵犯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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