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完會后的這幾個小時內(nèi),崔向東始終在翻閱檔案。
他希望在離開長安之前,能盡可能破獲這些“陳年”舊案,讓那些現(xiàn)在逍遙法外的人,付出早就該付出的代價!
崔向東在翻閱陳年舊案時,忽略了時間的流逝。
潛意識內(nèi)也以為,聽聽在外陪著他。
只等姬瑤花開門進來后,他才猛地意識到,那條小黑絲出息了,當(dāng)大官了!
如果。
姬瑤花詢問他幾點下班,或者請示她能不能先下班,崔向東只會擺擺手讓她走。
可姬瑤花卻再次詢問他,對她有什么要求。
這讓崔向東有些煩。
索性說出了他的秘書,得裙裝配黑絲。
“啊?”
聽崔向東提出這樣的要求后,姬瑤花呆了下。
隨即想到了什么,臉?biāo)⒌囊患t,眼里也有羞惱之意猛地浮上。
“啊什么?。俊?
不等姬瑤花發(fā)作,崔向東就臉色一沉:“你這種廢物當(dāng)秘書,除了能勉強起到讓我養(yǎng)眼,讓我保持心情舒暢的之外。你以為,你還能起到別的作用?”
???
姬瑤花再次啊了聲,再也無法控制情緒。
怒聲尖叫:“姓崔的!就算你來長安,是打擊報復(fù)我們的。但無論怎么說,你都算是個人物了!你卻用不斷打擊我信心,踐踏我尊嚴(yán)的下三濫手段,來對付我一個女孩子!難道,你不覺得羞恥,臉上很有光嗎?”
崔向東——
看著心口劇烈起伏的姬瑤花,記臉的古怪。
他總覺得所謂的五小金花,就算再回爐重鑄,也別想追上舊五大。
純粹就是一幫溫室里的花朵,本事不大卻自以為牛哄哄。
單獨把舊五大里的小耗子拉出來,就能把她們玩的找不到南北,辨不出雌雄。
可還是沒想到,姬瑤花能幼稚到這一步!
“你說!我是個除了能讓你看著養(yǎng)眼之外,就一無是處的廢物。”
姬瑤花熱血上頭,快步走到桌前。
抬手重重的,拍在了桌子上。
砰!
姬瑤花雙手扶著桌沿,惡狠狠盯著崔向東,低聲咆哮:“今晚!你必須得給我說清楚。我怎么就不能,當(dāng)好一個秘書了?”
崔向東——
抬手擦了擦,被噴在臉上的口水。
看著咬牙切齒的姬瑤花,拿過了水杯:“請問姬秘,從三點到現(xiàn)在,你這個秘書有沒有給我進來記過水?”
嗯?
姬瑤花一呆,看向了水杯。
心中的怒火,明顯減少了那么一點。
“請問姬秘?!?
崔向東抬手指著墻上的石英鐘:“我從三點到現(xiàn)在,始終在埋首忙工作。足足六個小時了,你可曾進來詢問我,要不要吃晚飯?”
姬瑤花——
眉梢眼角輕輕抽動了下,心中的怒火,再次減少。
“在過去的這六個小時內(nèi),張茂利來過幾次?郝新雷來過幾次?”
崔向東又問:“今天下午,有多少人去見過林楓、葉辰兩個副局等等事,你知道嗎?”
姬瑤花知道嗎?
不知道!
那她在這段時間內(nèi),都是干嘛了?
她始終把自已關(guān)在秘書間內(nèi),每隔一個小時給家里打個電話,然后就是看著窗外發(fā)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