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你終于給我打電話了?!?
倚在門上的崔向東,有些傻樣的笑了下。
“我早就想給你打,卻不敢給你打?!?
玄機(jī)再說話時,聲音不但小心翼翼,還帶有了奴顏婢膝。
哎。
崔向東嘆了口氣:“是上官秀紅,求著你給我打電話的吧?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她當(dāng)前就站在你身邊,耳朵貼在電話上。”
“她沒有站在我身邊?!?
玄機(jī)垂首看了眼上官秀紅,才說:“她現(xiàn)在,跪在地上給我洗腳?!?
啊?
崔向東愣了下,感慨:“這個老婊,還真是個能屈能伸的人物?!?
能屈能伸的秀紅——
神色不變,給玄機(jī)洗腳的動作,依舊那樣的溫柔l貼。
至于她心里是怎么想的,那就誰也不知道了。
反正韋烈那么牛哄哄,沈老爹那樣不可一世,都沒把她逼到跪地哀求玄機(jī)的地步。
“你,如果有時間了,能來我家讓客嗎?”
玄機(jī)小聲說:“秀紅姑姑說,有些事不一定非得狂風(fēng)暴雨。在談判桌上,也可以解決的。我們會拿出,最大的誠意?!?
“當(dāng)然沒問題!等我通知,洗白白了。嘿,嘿嘿?!?
崔常務(wù)嘿嘿笑了下,結(jié)束了通話。
低頭想了想。
拿起電話呼叫沈老爹宿舍的座機(jī)。
為了能隨時聯(lián)系到沈老爹,崔向東特意安排人,在他的工作崗位、宿舍內(nèi)都安裝了座機(jī)。
其實(shí)一部大哥大,就能解決的問題。
沈老爹卻不喜歡走路時,兜里裝著這么沉甸甸的玩意!
當(dāng)一個小保安,總不能再給他配上一個,專門拿電話的秘書吧?
“老爹,是我?!?
崔向東干脆的說:“我就問您一個問題。上官秀紅,能死嗎?”
“不能?!?
沈老爹的回答,相當(dāng)?shù)母纱嗬鳌?
崔向東皺眉:“為什么?”
“沒有為什么?!?
沈老爹有些不耐煩:“你這次去長安,誰都可殺!獨(dú)獨(dú)那個女人,不可殺?!?
崔向東笑了:“如果,我非得弄死她呢?”
哎。
沈老爹嘆了口氣:“你覺得,就憑她的智商,在執(zhí)掌女人村那么多年的過程中,不會給自已留下后路?她真要死了,會有很多無辜的人陪葬!海外大筆的財(cái)富,就再也別想回來了。關(guān)鍵是五福??傊?!你盡可以讓她知道厲害,卻不能死。好了,老子要去巡邏了?!?
嘟嘟。
忙音傳來。
崔向東慢慢地放下電話,自語:“老婊寧可跪地哀求無毛,都沒對我亮出她的底牌。這說明她很怕,卻還不到狗急跳墻的地步。會有很多人陪葬?海外大筆的財(cái)富?什么五福六福的?沈老爹總是話說半截,吊人胃口。”
深夜十一點(diǎn)半。
霏霏細(xì)雨中,腳步踉蹌的崔向東,在姬小秘半摟半抱下,來到了宿舍樓前。
“啊,今晚喝多了啊?!?
“花花,麻煩你送我回來?!?
“哦,咱們順路,你也住在這兒???”
“等等!這好像是二樓,不是三樓吧?”
“這是你,你的宿舍?!?
“不行,我得回家。聽聽,肯定等我等的不耐煩,在罵我了?!?
“花花,你的心思我明白?!?
“你今晚確實(shí)很漂亮,很性感?!?
“可我是正人君子,心中只有襲人,呃?!?
“留步,留步。”
醉醺醺的崔向東,推開正想把他帶進(jìn)臥室內(nèi)的姬瑤花,扶著墻出門。
砰的一聲,順手大力帶上了防盜門。
看著緊閉的房門-->>,姬瑤花很久都沒動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