苑東平。
現(xiàn)在的職務(wù)是市長助理。
金陵地區(qū)的很多人,都親切地稱呼他為瘋狗。
從追溯本源的角度來看,苑東平才是讓江東米家,徹底日落西山的罪魁禍首。
當初。
要不是他胡說八道,說婉芝阿姨和那個誰有一腿,米倉兒怎么能派人去西北,找蕭二叔大肆撒播“綠巨人”的謠?
又怎么會被大陰人韋烈,給來了個以彼之道,還之彼身,讓米配國和沈沛真徹底的分道揚鑣?
不過。
當前可謂是如魚得水的苑東平,肯定不會考慮這些。
只是握著崔向東的手,用看“姐夫”的目光看著他,表達出了足夠的親切,和誠意。
搞得崔下惠都不好意思的了——
把他當小舅子啊,還是舅舅來看待?
什么亂七八糟的!
幾分鐘后。
把只要好好的回來,就是勝利的次子攙扶起來后,米老大踏步的走過來,伸出了雙手。
左手握住了崔向東,右手握住了蕭天祿,熱情的請他們回家。
今晚。
江東米家的老宅客廳內(nèi),注定會燈火通明。
凌晨一點。
那些陪著崔向東用過宵夜的米家“不入流”核心子弟,都紛紛的撤了。
看了眼崔向東,米倉兒也走出了客廳。
她來到了后院,抬頭看了眼天上的月亮,拿出了電話。
撥號。
正常人這時候早就休息了。
可在東北的某個城市,卻有個不正常的人,每晚都得熬到凌晨兩點,才會從樹上下來,無主游魂般地回家。
電話幾乎是秒通。
卻沒人說話。
米倉兒輕聲問:“還在外面?”
“嗯?!?
一個懶洋洋地女人聲音,這才傳來:“我好像說過,不要再給我打電話?!?
米倉兒卻說:“我現(xiàn)在,和崔向東在一起?!?
“什么?”
電話那邊的女人,愣了下后,隨即啞聲喝問:“你們,你們做了?”
做了?
做啥???
就算女人不信任她自己的女兒,也該相信崔下惠啊。
米倉兒笑了下,沒說話。
“呵,呵呵?!?
女人慘笑了一聲,喃喃地說:“他終究還是,徹底地拋棄了我。”
咳。
米倉兒干咳一聲,問:“你會不會因此,今晚就上吊自殺?畢竟,我奪走了你的小乖?!?
電話那邊的女人,沒說話。
她已經(jīng)氣抖冷!
“好了,我不和你這個深閨怨婦開玩笑了?!?
米倉兒抬頭看著東北的方向,說:“我現(xiàn)在米家老宅的后院內(nèi),崔向東和爺爺他們,正在前院客廳內(nèi)談話?!?
嗯?
電話那邊的女人,立即追問:“他,怎么跑你家去了?”
你家!
聽她說出這個詞匯后,米倉兒就知道在女人的潛意識內(nèi),米家再也不是她的家了。
“他來是因為——”
米倉兒看著前院,說:“親自把我爸從青山,安安全全,干干凈凈的送回來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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