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
我只要發(fā)現(xiàn)他去夜場,就會馬上通知你。
但到時侯,聽聽必須得陪著一起去。
搖曳干脆的說完,結(jié)束了通話。
好妹子最擅長下毒、鑒定美女、干臟活。
她在安保這方面,也有著豐富的經(jīng)驗,但終究不如聽聽。
如果沒有聽聽陪通,搖曳絕不會允許崔向東,私自去夜場內(nèi)開槍殺人!
哪怕單海親自陪通,搖曳也不放心。
搖曳只放心聽聽,或者豬豬。
對于搖曳的要求,崔向東當(dāng)然很清楚。
他趴在開放式走廊的欄桿上,點上了一根煙。
長安的午夜,很靜。
月亮很亮,整個世界都彌漫著祥和的氣息。
甚至。
崔向東都能“隱隱地聽到”在很遠的地方,傳來偉大的李二陛下,高舉酒樽的豪邁喊聲:“諸君,飲勝!愿天佑我大唐,世代國泰民安,百姓安居樂業(yè)!”
漸漸地。
崔向東記腹的戾氣,隨著被風(fēng)吹走的煙霧,消散。
在工作中,無論遇到多么氣憤的事,都不要帶回家。
家是港灣。
唯有記記的幸福、愛、溫馨和笑語的環(huán)境,才能洗掉身心上的疲倦,讓人在次日睜開眼后,精神百倍。
“也不知道聽聽回家沒有?!?
“她如果敢夜不歸宿,我明天就會撤了她的副大隊長職務(wù),再狠狠的揍一頓?!?
“要不然以后,都別想再管教她?!?
崔向東調(diào)整好心態(tài),拿出鑰匙打開了防盜門。
客廳內(nèi)黑漆漆的,一看就知道聽聽沒回家。
崔向東皺眉——
腳下忽然被什么東西,絆了下,差點栽倒在地。
慌忙及時抓住門框,抬手在墻上一拍。
啪噠一聲。
屋子里的燈亮了。
然后——
崔向東低頭看著,蜷縮在地上臉蛋紅撲撲,呼呼大睡的小聽聽,鼻子又開始歪歪。
夜不歸宿?
聽聽根本沒有那個膽子!
可她喝成死狗的樣子,還不如別回來氣崔向東。
就在屋子里的燈亮起后,樓下樹蔭里的兩個黑影,對望了眼。
一個小聲說:“崔常務(wù)不會看到韋大隊喝成那樣子后,特生氣?”
另外一個苦笑:“你說呢?別看崔常務(wù)很寵韋大隊,可越是寵,就越是心疼氣憤啊。估計韋大隊今晚這頓揍,跑不了了?!?
“哎,都怪我們。不該在韋大隊和市局下屬喝的差不多時,又約她重新擺宴?!?
“現(xiàn)在說啥都晚了。但真沒想到,韋大隊的酒量會那樣的恐怖!她一個人,擺平了老單等七個喝酒主力軍。我這個不喝酒的,都害怕了。”
“可不是嘛。趕緊走遠點,以免聽到韋大隊被打哭聲音?!?
今晚負(fù)責(zé)給崔常務(wù)、韋大隊外圍警戒的女錦衣,悄悄消失在了黑暗中。
就像隱藏在叢林中的獵豹那樣,警惕搜尋著周圍,可能存在的危險。
其實。
不能怪長安錦衣這幫人,把韋大隊給灌成死狗。
更不能說這兩個休班的女錦衣,今晚負(fù)責(zé)外圍警戒的行動,是在拍馬。
皆因韋大隊今晚給大家的紅包,太厚了!
一群苦哈哈——
啥時侯見過人均,整整一萬塊的大紅包(聽聽自掏腰包,給長安分部的兄弟們的見面禮)???
早就聽說韋大隊是個小富婆。
今晚一見,才知道名不虛傳。
嚇得單海根本不敢要,活還沒干多少不是?
再說了,大家不是給崔向東干私活,賺他的小錢錢嗎?
韋大隊自掏腰包,誰敢要?
不要又不行——
喝多的韋大隊,都把家伙亮出來,逼著單海收下她的一番小意思了。
單海趕緊給韋指揮打了個電話。
“你們這些混賬東西,敢敲詐我閨女的私房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