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單滾過不知多少回,可正兒八經(jīng)的睡在一張床上還是第一次。
她甚至不知道該作何反應(yīng)。
一時間不敢動,又怕吵醒婁梟,只能暫時躺回去。
這個時候沒走,他是要在古園過夜?
按照常理來說,她這個做情人的該陪著才是。
可眼下是非常時期,她在外面過夜,跟自殺沒什么區(qū)別。
而且,該做的都做完,她留不留下的,應(yīng)該,沒事兒吧?
想到這,簡歡試著掙動。
然后她就發(fā)現(xiàn),她想的太簡單了。
婁梟的身材注定跟單薄無緣,將近一米九的身高,一身的腱子肉。勒著她的手臂青筋鼓脹,充斥著力量。
她在他懷里,跟個玩偶似的,只能任由他搓圓揉扁。
想掙脫開,簡直是癡人說夢。
眼看過了午夜十二點(diǎn),簡歡心里著急。
急中生智,既然掙脫不開,何不鉆出去。
被子里,簡歡的腳謹(jǐn)慎的踩著床鋪借力,一寸寸帶著身體往下挪。
隨著她身體下移,腰間的手被她蹭到了腹部。
眼看這事兒有門,她故技重施,繼續(xù)往下挪。
中間經(jīng)歷了稍微有點(diǎn)困難的部位,不過簡歡咬牙挺過來了。
頭從手臂鉆出去時,簡歡差點(diǎn)歡呼出聲。
此刻,她整個人都悶在被子里,頭剛好在婁梟腰際。
悄悄把被子掀開一條縫隙,正要往外鉆,大手在被子里扣住了她后腦。
簡歡一激靈。
戲謔的聲音跟著響起,“興致這么好?大晚上往被子里鉆?”
手忙腳亂的從被子里鉆出去,清涼的空氣激的她打了個寒顫。
結(jié)結(jié)巴巴叫了句,“二爺,您醒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