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來。”
簡短的兩個(gè)字后,男人的身影消失在窗邊。
簡歡猶豫了下,把掃帚搭在門廊,整理了下方才弄亂的衣領(lǐng),才邁著小心翼翼的步子往里走。
踩上樓梯時(shí),難免忐忑。
不是對她沒興趣了嗎?怎么忽然叫她上去。
該不會(huì)…
是覺得她來是故意接近他,要發(fā)難吧。
被種種念頭壓著,簡歡越走步子就越慢。
小偷似的躡手躡腳惹笑了樓梯上的男人。
“勾男人的時(shí)候腿腳不是挺好的,現(xiàn)在瘸了?”
婁梟站在樓梯最高處,語含戲謔。勾男人?
簡歡一時(shí)沒聽懂,誤以為他的意思是她今天這一出是為了勾引他。
心里涼了涼,也沒反駁,沉默的走到了他下面的一節(jié),垂著頭不說話。
這副受氣包模樣,跟昨夜的翩然風(fēng)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。
婁梟玩味。
捏著煙的手托起了她的下巴,“原來嘴不是挺甜的,現(xiàn)在怎么沒話了?!?
煙霧向上熏到眼睛,簡歡不舒服的眨了眨眼。
聽到他的話,扁了扁嘴,“原來二爺不嫌棄,我說就說了,現(xiàn)在二爺厭了我,我哪里還敢討嫌。”
明明挺委屈的話,被她一說,反倒是像在控訴他的薄情。
婁梟樂了,松了手,轉(zhuǎn)身往里走。
走了幾步,見身后那小女人還在那當(dāng)?shù)袼懿粍?dòng)。
含笑的嗓音多了逗弄,“怎么著,要我去拎你?”
簡歡不明白他要做什么,自然不敢跟過去。
“二爺想讓我做什么?”
見她磨磨唧唧的,婁梟也不急了,倚著門反問,“你覺得呢?”
往他身后看眼,好像是間臥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