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歡急了,“你不告訴我我才要擔(dān)心,到底出什么事兒了!”
“你哥哥他,病?;杳粤恕!?
“什么?!”
聽明白原委后,簡歡眼前一陣陣發(fā)黑。
正如她之前猜想的那般,國外那個醫(yī)療團隊跟簡家只是雇傭關(guān)系,的確沒有為難的理由。
只是自打兩日前,哥哥在用了一種新型藥物后,忽然出現(xiàn)了強烈的排異反應(yīng),一直處在昏迷無法出院。
隔著千山萬水,簡歡心急又沒有辦法。
心疼的眼淚直掉,理智也不復(fù)存在,“什么藥!這么危險的藥為什么要給哥哥用!”
梁慧琴同樣心痛,手心手背都是肉,她不想叫簡歡難過,忍著淚解釋。
“是你哥哥自己要用的,這針劑還沒通過臨床試驗,但是,有百分之二十五的可能性能讓你哥哥重新站起來?!?
“你哥哥他,想試試…”
聞,簡歡淚掉的更兇。
雖然哥哥一直沒表現(xiàn)出來,但他曾經(jīng)是舞臺上耀眼的音樂天才。
一朝落到只能靠著輪椅殘喘,怎么可能如他表現(xiàn)的那么平靜。
心痛又難過,只能祈禱哥哥能夠是那幸運的百分之二十五。
“還有一件事…”
梁慧琴不忍說,又沒辦法,只得跟簡歡開口。
“這邊的醫(yī)療團隊說,這個月的醫(yī)藥費還沒付…”
簡歡不想讓媽媽擔(dān)心,深吸一口氣,“錢不是問題,我這還有,明天我想辦法匯給你們?!?
梁慧琴滿心歉疚,“囡囡,難為你了。”
“媽別說傻話了,你注意身體,哥哥有什么情況,你隨時跟我講?!?
又安慰了梁慧琴幾句,才掛斷電話。
簡歡先查看了一下銀行卡。
手頭的錢,送她們出國,又兌換了外幣,已經(jīng)用的七七八八。
哥哥用的都是最尖端的技術(shù),雇傭一個醫(yī)療團隊,花銷可想而知。
只是不管怎么樣,她都要讓哥哥站起來。
得想辦法弄到錢才是。
正想著,手機響了。
看到上面的名字,簡歡緩了兩秒,接起,極力用平靜的嗓音道,“喂,二爺?!?
“剛不是說困了,怎么著,夢游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