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就好了,倒是你,昨天狀態(tài)那么差,今天好點了嗎?”
程子初關(guān)心的問道。
“這還用問嗎?看師弟面色紅潤的樣子,像是有事的樣子嗎?”
這時候溫子民輕快的說道。
“那就行,咱們坐下聊吧?!?
“師弟,你和我們說說后面發(fā)生的事情,你是如何逃出那里的?”
程子初坐下說道。
隨后,劉帥將后來發(fā)生的事情和幾人詳細說了一遍,包括在路上碰到玉面書生的事,還有他說的那些奇怪的話,他也沒避諱,直接和眾人說了。
“那個玉面書生究竟是什么樣的人啊?大師兄,你在外歷練的比較多,有聽過他的事情嗎?”
溫子民聽到劉帥的話,對程子初問道。
“有關(guān)玉面書生,我的確聽過一些,不過只是只片語,何況江湖傳聞的事情也不一定準確。”
“聽說他是個很神秘的人,總是書生打扮,但功力深不可測,沒人知道他究竟是什么境界?!?
“但那日看他和瘋子張的交手,應(yīng)該是已經(jīng)突破了結(jié)丹境了,以他這個歲數(shù)突破結(jié)丹境,天賦相當(dāng)逆天?!?
“而且我聽聞,他這人亦正亦邪,做事只看自己的心情,誰也不知道他師從何門,只是偶爾會見到他的身影。”
程子初將自己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。
“如此說來,他出手幫大師兄和師弟,就是看不慣瘋子張的手段卑鄙,并沒有任何目的?”
溫子民皺著眉頭問道。
“或許是吧,誰知道呢?!?
“但他的確是個很奇怪的人,在知道我拿走彼岸花后,他居然沒一點也不驚訝,好像早就知道了似的,甚至直接當(dāng)著我的面說出來了?!?
“但他也說了,他對彼岸花并不感興趣,還說彼岸花對他沒有什么作用。”
“我不知道他這是何意,當(dāng)時只想著怎么糊弄他離開,并沒有細想,現(xiàn)在想想,他的話里好像還有別的意思?!?
劉帥放下手里的茶杯說道。
“算了,不管了,反正他都離開了,半路截住你也只是虛驚一場,我們接下來繼續(xù)趕路嗎?”
程子初說道。
“對啊,咱們繼續(xù)趕路吧,四大學(xué)院比試肯定也有很多人去湊熱鬧,路上不會很太平?!?
“玉面書生離開的時候和我說過,讓我小心梨花婆婆還有一個未曾見面只聽過聲音的江道長,說這兩人不簡單?!?
“雖然他沒有明說,但我也不傻,那兩個人肯定會猜到彼岸花是我拿走的,所以,咱們還是早點趕路吧,此地不宜久留,不然早晚會被追上的?!?
劉帥說道。
“我去,梨花婆婆?當(dāng)時我們也見過那個梨花婆婆,看起來慈眉善目的,難不成是個狠角色,我看走眼了?”
溫子民驚訝的說道。
“二師兄,看人不能只看表面,外表慈眉善目不代表就有菩薩心腸,誰知道她用這幅面孔騙了多少人呢?”
赫連雪說道。
“那咱們還等什么,快走吧,萬一被那老婦人追上來,咱們豈不是又陷入危機了嗎?”
溫子民想著赫連雪的話,對梨花婆婆的稱呼都變了,他立馬說道。
“嗯,你們在這等我,我上去收拾行李,立馬離開,師弟回來已經(jīng)有一個晚上了……”
“如果他們想追殺的話,速度會很快,再不走就來不及了?!?
程子初皺著眉頭說道。
大家自然沒有意見,立馬收拾好自己的行李,離開了這個地方。
幸虧他們走得早,他們剛離開沒一會兒,這個酒館就出現(xiàn)了一個熟悉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