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穎芝臉上的笑容僵住了,她有些慌亂地掩去眼底的震驚,扯了扯唇角:“項鏈......是媽咪你買的???”
“不然呢?!绷仲涣釠]察覺女兒的異樣,打趣道,“所以要記著,世上只有媽咪好?!?
“嗯,我......記住了。”
掛斷電話后,陳穎芝沒有再像只驕傲的孔雀那樣,到處走動。
她坐在角落里,開始一杯接著一杯地喝酒。
不管白的還是紅的,只要服務生端著路過,就招手叫過來。
等殷遲舟談完事情,過來準備接她回家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人已經(jīng)趴在沙發(fā)椅上,醉得不省人事了。
萬家的大兒子正試圖將她扶起來,指尖剛碰到白嫩嫩地胳膊,突然被一只手擋住。
“交給我?!?
萬少爺有些失望,但人家繼父在,而且還板著一張臉、不怎么高興的樣子,再怎么有想法,也不敢表現(xiàn)出來。
點點頭后,灰溜溜地跑了。
“小芝,醒醒?!?
見叫醒無望,殷遲舟便打算攙著人往外走。
誰知道,女孩全身軟綿綿,連站都沒法站,嘴里還哼哼唧唧地,不知道念叨些什么,像是在發(fā)脾氣。
說是酒量見長,結(jié)果還是幾杯就倒。
他無聲地嘆了口氣,脫下西裝外套,系在了對方腰上。
然后隔著衣服,打橫抱起。
他畢竟不是親生父親,公眾場合,總歸要避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