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用了,你好好對人家就行了,我警告你,她可是我來京都交的第一個朋友,你不準搞始亂終棄那一套?!?
姜寞然嗤笑,嗯嗯啊啊的敷衍了兩句。
要不是了解她的德行,他還真就信了她的鬼話。
如果是當成朋友,也就不會介紹給自己了。
掀了這層人模狗樣的面具,都他媽一樣的黑,誰還不知道誰的底啊。
他身邊的女人最長的沒有超過半個月,瘋了才會為了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,沈晚瓷長得漂亮,性格也夠味,成功挑起了他骨子里的征服欲,但即便是這樣,連續(xù)吃半個月,也膩的想吐了。
……
沈晚瓷再次回到大廳,就被姜沂合和她那群小姐妹給包圍了,“挽挽,這些都是我在a市的小姐妹,她們看了你的節(jié)目,都很想認識你?!?
“挽挽姐姐,你的手真的是太巧了,我可喜歡古文物修復(fù)這一行了,只可惜當初沒有門路,聽說你們這一行都是老帶新,你能不能教教我?。课蚁染磶煾狄槐??!?
“對呀,我看電視的時候就在懷疑,這手巧成這樣,真的是人類該有的嗎?我也敬你一杯。”
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恭維話跟不要錢似的往外蹦,沈晚瓷很快咂摸過來味了,說什么崇拜她,不過是在找機會灌她酒。
她看向姜沂合,姜沂合對著她微笑。
場面一派和樂融融,姐妹情深。
沈晚瓷喝了幾杯便有點撐不住了,她晃了晃自己暈乎乎的腦袋:“不行了,我有點喝醉了?!?
“樓上就有休息間,我們幾個難得投緣,再喝幾杯,沂合包了這里三天,等會兒醉了直接回房間睡到明天早上?!?
沈晚瓷又走了兩圈,她們才終于放她上去休息了。
姜沂合:“挽挽,看你醉得不清,要不我找個服務(wù)生帶你?”
“不用了,你們玩,我還看得清門牌號?!?
進了房間,沈晚瓷直接躺在了床上。
同一時間,姜寞然收到一條‘ok’的短信。
他和周圍人說了一聲,邁著慵懶的步子上了樓,出了電梯,他從長褲的包里摸出來一張房卡,右上角貼著的房間號寫的是:2018。
現(xiàn)在樓下宴會正是熱鬧的時候,樓上走廊空無一人,他刷開門,房間里沒有開燈,但從身后照進去的光依稀可以看出床上躺了個人。
他‘嘖’了一聲,反手關(guān)上門,隨著他的動作,光線在房間里慢慢消失,“挽挽……”
十分鐘后,房間里爆發(fā)出一聲尖叫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