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合著你被誰抓了都不知道?”南宮月好笑道。
“一難盡?!崩险邠u嘆息道:
“他們偷襲了我們,后面就是用刑與詢問一些海外的事,一點沒有給自己留后路的想法,想來我沒價值了就得死?!?
“不至于?!鼻f于真寬慰道:
“我們在這里待了十幾年了,挺好的?!?
只要那個人不跟他們招手,就真的挺好。
南宮月這時候一直盯著另一邊的男子,眉頭緊蹙:“天靈族?”
“你是誰?”男子問道。
“別敘舊了,都進(jìn)去吧,以后有機會敘舊?!便y紗仙子說道。
“你們有什么手段盡管使出來就是,哪怕跟這些人關(guān)在一起,我也不會說什么的?!碧煜聵抢险卟恍嫉?。
邊上男子更是冷笑:“修為都沒了,我還怕什么?”
他們兩個人說完,銀紗等人沒有說什么,反而是莊于真幾人頗為怪異的看著兩人。
海羅天王甚至有些懷念。
這讓兩人感覺疑惑。
等銀紗幾人離開,囚室中的老者才問:
“三位為何這等目光?”
“第五層跟其他層不一樣?!鼻f于真只說了這個。
“確實不一樣,這里有海羅的王?!蹦蠈m月跟著道。
她什么都沒得到,就虧了半死。
至今也沒體驗過海羅的王到底有什么威懾力。
“海羅天王的王?”老者感覺驚詫。
“呵呵,誰有資格當(dāng)本天王的王?”海羅天王一臉不屑。
老者點頭,覺得也是。
只是又有些不解:“這一層很了得嗎?”
“以后你就知道了,如果無法無天塔有需要,那在這一層你就會體驗海羅天王為什么有王。”莊于真好心道。
“第五層比上面還要危險?”年輕男子疑惑,他感覺這里修為流逝都慢了。
不僅如此,這些人似乎都過的很滋潤。
不像上面,動不動皮開肉綻,筋骨破裂。
莊于真沒有再多說什么,而是轉(zhuǎn)頭看向南宮月:
“如果那個血池被人支配,影響會大嗎?”
“不知道,我們中有人負(fù)責(zé)愿血道,他們知道具體,我負(fù)責(zé)的不是這個?!蹦蠈m月說道。
“血池,你們說的血池是哪個血池?”天下樓老者問道。
“你覺得是哪個?”南宮月問道。
“不會是那個血池吧?”天下樓老者有些震驚道。
“你知道?”南宮月更驚訝。
“你們知道那個血池下落?怎么可能?海外的人查了很久都沒有結(jié)果?!碧煜聵抢险叩?。
“你們說的是哪個血池?”年輕男子問道,旋即他又自我介紹:
“在下尹自塵,山海劍宗弟子?!?
山海劍宗?
莊于真等人轉(zhuǎn)頭望了過去,略微有些不滿,這下更不好出去了。
天音宗抓了山海劍宗的人,這能傳出去?
所以大家都別出去了,在這等死吧。
“他已經(jīng)叛出山海劍宗了?!崩险哒f道,旋即也做了自我介紹:“在下兀陽,天下樓一位守門的,天王認(rèn)識我。”
“所以到底是哪個血池?”尹自塵問道。
“讓天王回答?!蹦蠈m月說道。
海羅天王眼眸冷淡:
“你是誰?本天王聽你的?”
“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,這個血池蘊含了無數(shù)血液,上古時代無數(shù)強者鮮血匯聚于此。
而最為可怕的一點是,這個血池極可能是天極厄運珠的誕生處?!必j栒f道。
_k